BEAUTY TALK - 印记之美

社会学有云“个人即政治（Personal is political）”，即便是“妆”扮这样的私事，仍代表个人的处世态度和价值观。Vintage美妆收藏对于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意义，或许是微妙的情绪，又或许是对审美价值的重塑。这一切，绝非是想要一味地回溯或沉迷过去，而是通过启迪缔造更美好的未来。这次，我们有幸邀请到了身处世界各地的收藏者们，分享他们Vintage美妆的“独家记忆”。

Yvonne奕方

精品业并购总监，资深时尚美妆专栏作家，

著有《美容圣经》、《拎得起》

MW：是怎样的契机让你想要收藏Vintage美妆的呢？

Yvonne：其实我没有刻意地“收藏”Vintage美妆产品。我的“收藏”，都是自己用的，留着做为一个reference。比如，我很喜欢的唇膏颜色。我保留的这支Christian Dior的紫蓝金管#868 Mauve Rose，应该是1980年代末期推出至1990年代中期停产，是我最喜欢的玫瑰红唇色。只有法国人才会把玫瑰红做得带有蓝色调，深涂浓郁冷艳，是上海人口中的“紫酱红”，轻轻点涂像Malibu海边早春的紫红色晚霞。知道停产后，我去Neiman Marcus的Dior专柜买下五支库存，开始寻觅类似的替代，最后这支用尽只剩半英寸。至今，我找到的所有的喜欢深深浅浅的玫瑰红唇色，都是以这支Dior #868 Mauve Rose为依据。

Christian Dior的紫蓝金管#868 Mauve Rose（1980年代末期）

比如，我很喜欢的香水。Hermès Hiris从1999年推出，我就立即爱上。它的鸢尾香缠绕于开瓶调、主体、基调每个阶段，辛粉味清冷香，到沉醉在泥土的清香，最后暖烘肌肤的辛甜味，整体结构极富想象力，粉粉冷冷的中性调子与我平素被人归类花枝招展女性化花香果味的印象截然不同。从最初50ml、100ml的紫蓝瓶、金盖，到后来只做100ml的蓝紫瓶、玻璃盖，再到现在全线统一的透明瓶、标签背后那枚鸢尾区别。我曾经笑说，我用完的Hiris空瓶足够砌壁炉。这支Hiris是Hermès香水家族里单一存在的香，我期待了这么多年，依然没有任何周边。如果哪天Hiris停产，这些都是我寻找替代品的reference。

Hermès Hiris香水（1999年）

比如，我原本就喜欢收藏的领域。一组是Henri Bendel精品百货的一套香水宣传卡，出自该店的house artist法裔插画家Izak。他笔下的Izak girl一直是我的扮靓灵感源泉，小小头颅、红扑扑的面颊、精灵般的眼眸、细腰长腿、长发飞舞、牵着狗狗，快乐得不得了。我到过他的纽约公寓，给他看我从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开始收藏的作品，他说好多连他自己都没有留底。他曾帮我画过两幅大型肖像，一幅水彩、一幅水墨，至今挂在我家。本来其中一幅要用作《拎得起》封面的。

house artist法裔插画家Izak画的Henri Bendel精品百货香水宣传卡

另一组是L’Occitane早年的“铁皮盒”系列。Guest Soaps，一盒打开放在客用洗手间，给邀请来我家小住几天的亲朋好友，自选喜爱的香皂使用。她们喜欢的，我都记着。还有六角形的熏蜡烛，有盖，很适合旅行时用。当时“铁皮盒”系列是品牌在Christmas时期的特选。可惜，大概­20年前，不做了。这类“原材料”比如铁皮盒、玻璃瓶子，说不清是因为环保，还是耗材，还是重量原因所以运费太贵（留下太多碳足迹），总之以后都会越来越少。虽然我一直觉得“铁皮盒”的续用价值，很符合环保的“物尽其用”原则。

L’Occitane早年的“铁皮盒”系列香皂

MW：在你的收藏过程中，有什么难忘的故事可以分享吗？

Yvonne：我少女时代喜欢收藏Chanel No °5香精迷你瓶，可能因为它在我情窦初开的年华，从来都是无往不利。高中迷恋重金属摇滚音乐，喜爱的男生不是橄榄球队队长就是骑重机的摩托车手，虽然我骨子里毫无疑问是极度娇媚嗲柔的梦幻情怀。那时候我最得意的约会打扮，是将Chanel No °5 Parfum 7.5毫升香精小瓶，绑上Chanel白底黑字礼盒丝带，长长地荡在胸前当项链。白天搭配Harley Davidson biker皮夹克，骑在男生机车后座一起晃到Melrose街上的Chrome Hearts银饰店里，运气好的话会遇上某个长发乐团队员。入夜配上短到不能再短的闪烁针织迷你裙，戴着更精致的2.5ml袖珍版（通常是Chanel节日礼盒里存下来的），丝带也换成更幼细的黑底白字，结伴去Sunset Blvd上的Roxy看演出或者LA彼时最红的Voila跳舞。扁平的香水瓶身，Art Deco的简洁模样，两人紧紧相拥时也不觉得有隔阂。随手拧开抹一滴补香，或者留条缝隙漏香在空气中，天真地想，就算在人群中走散了，男生追着No°5香痕，也能找寻我的芳踪吧。十多年前，巴黎Rue Cambon总店的Chanel sales寄来一份圣诞卡片，里面镶着一枚指甲片大小的1.5ml微型版。如今偶尔会被我绕在Buccellati银链上，刚刚好。

Chanel No° 5 Perfum 7.5毫升香精小瓶

MW：回过头去看若干年前甚至百年前的美妆产品，无论包装设计还是宣传理念，不乏比当下更为精彩的案例，有没有哪款Vintage美妆产品曾给你留下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

Yvonne：我印象最深的是某年去纽约Estèe Lauder总部的品牌典藏馆。1950、1960年代的唇膏，金属管身设计得非常精巧，开合间也非常巧妙，像女人的一件随身珠宝，可见当时确实是luxury。而我们现在视唇膏为“日常”、“摆拍”，外观设计更多在单手开启、吸铁石关合的功能性上，以及品牌的logo辨识度上琢磨。当然，精致的设计，现在也有。比如韩国的“Whoo后”的一系列唇膏、粉盒，精雕细琢，简直像艺术品。可能跟韩国社交圈对“贵气”的沉迷有关。

Estèe Lauder的唇膏（1950、1960年代）

MW：很多人质疑当下的易逝，怀念过去的美好，那么在你看来，Vintage美妆与当季美妆的最大区别在哪里？

Yvonne：其实也不能说是怀念过去的美好。对我来说，Vintage美妆给我的启发，是reference、是欣赏，对过去女性生活环境由此产生的联想。现在的美妆，尤其是护肤方面，随着技术的提高和知识的普及化，大家更加注重健康护肤、洁净配方，是以前无法企及的。彩妆方面，现在比较讲求功能性。不论是品质，还是外观设计，还有对“可持续”的诉求，都是社会发展的推动力。

MW：最后的问题，你会一直收藏下去吗？

Yvonne：不会。收藏是不可能永远的。不论是什么收藏，总有割舍的一天。只有记忆永恒。

Fay

一位定居澳洲的古董彩妆藏家

MV：你还记得第一款收藏是什么？

Fay：首个收藏是Dior 2005年的Lucky Colour幸运星盘，收到时金属外盒已经氧化到斑驳，棉棒上的棉都脱落了，但是丝毫不影响我对它的喜爱，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质感。每一次的收集都像一次寻宝，每件物品都是一段历史，收集彩妆给我的内心带来了极大的满足，乐在其中。

部分Dior彩妆限量单品收藏合影

MV：能分享下你购买Vintage美妆藏品的途径吗？

Fay：大数的收藏都来自eBay，从世界各地收集，不过会有运损的风险。此外，日本的中古市场相对成熟，我曾在日本煤炉Mercari二手交易网站淘到过不少宝贝，虽然是二手产品，但保存状态良好，品相很不错，还有日本的乐天Fril（Rakuma）跳蚤市场APP也是推荐的，随着大家对Vintage彩妆的关注日益增多，现在入手Vintage彩妆也比较困难了。

MV：回溯去看50年前甚至百年前的彩妆产品，无论包装设计、还是宣传创意，有的比当下更有趣更具思考，你认为有哪一个收藏的产品，令你觉得很惊艳？

Fay：1930年，Charles Arpels设计的Minaudière百宝匣成为梵克雅宝的经典之作。创作理念来自美国铁路大亨的妻子Florence Jay Gould太太。Charles Arpels曾目睹匆忙出门的Gould太太把随身物品全部扔进一个小锡盒里，Charles Arpels认为，社交女性应当拥有更为优雅与完美的化妆盒，百宝匣由此而生。珠宝化妆盒在20世纪的欧美曾风靡一时，它既是手袋也是化妆盒，盒子上镶嵌着各种名贵宝石，一些还可以将珠宝取下来佩戴，足以见设计之巧妙。百宝匣体积小巧，里面有隔片可以放化妆镜、粉饼、唇膏、梳子、打火机、香烟，还可以放药丸和手绢。当百宝匣加入东方元素和趣味，更是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梵克雅宝、卡地亚，尚美等国际珠宝大牌都推出过镶嵌着翡翠、漆画片、玉、丝绸等材料的百宝匣，绝美，不得不向艺术致敬。

梵克雅宝Minaudière百宝匣（1930年）

MV：可以分享下你收藏的“年纪”最大的一款产品吗？

Fay：Yves Saint Laurent 80年代的宝石系列心形粉饼和口红，法国制造，只在纽约Saks Fifth Avenue精品百货店独家发售，当时的售价就已经达到180美元左右，极具收藏意义。亮金色粉盒上镶嵌着闪亮的施华洛世奇心形水晶，内里配有一个天鹅绒心形粉扑还有一个镜子，看着就赏心悦目。同时我也收藏了许多YSL的Love Collection，这一系列最喜欢运用心形装饰。从1970年到2000年，设计师每年都会绘制一张以Love为主题的卡片来迎接新的一年，并将它们发送给他的朋友和家人。YSL 2008年春季Palette Pop，它的灵感就来自于1992年的一张卡片。

Yves Saint Laurent宝石系列心形粉饼和口红（1980年代）

MV：在你看来，Vintage彩妆与当季彩妆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Fay：Vintage彩妆更像艺术品，经典可以传承，因为在很久的过去，彩妆是上流名媛，王公贵族才能拥有的快乐，所以许多设计为了迎合服务于这部分人群。现代时尚消费主力军崇尚个性，对产品品质，体验的追求在进步。当季彩妆整体更注重实用性，功能性，比如彩盘的色彩搭配更合理，年轻化。品牌根据市场流行趋势，创新设计出品很快，多样有个性。

MV：作为彩妆爱好者，你认为彩妆变迁是不是一种文化变迁，对此你怎么看？

Fay：彩妆的变迁直接反馈在人们妆容的变化，而妆容的变化不乏年代的影响和渗透。通过藏品的色彩设计、包装设计，仿佛昨日重现，感同身受。1980年代女性意识的抬头，欧美女性崇尚华丽妆容，成熟且精致，所以那个时代的彩妆设计色彩浓烈，风格强势；1990年代，随着社会多元化，中国同国际时尚接轨，国人的妆容可谓是千人千面，从欧美风大浓妆到可爱日杂风，再到韩系清透妆容，个性独立。对于同时期的日韩彩妆品牌可谓是鼎盛时代。­21世纪，个性全面解放的年代，人们更趋向理性，追求轻盈平和的妆容，人们不再只靠美妆而是更加注重内心精神世界的丰富。妆容变化的背后，是时代风潮和流行文化的变迁，是可以反映时代的一面镜子，赋予其超越彩妆本身的文化意义。

MV：随着国货品牌日益的发展，你会有想要收藏的国货品牌单品吗？

Fay：随着国货之光的接连诞生，美妆新国货品牌在品质和审美上具备了极强的竞争力。个人很喜欢毛戈平和花西子这两个品牌，风格很强。毛戈平的“气蕴东方”故宫系列我全部都有收藏，当山河国色走进眼影盘，富丽高雅，千姿百态的东方古典韵味是其他国外大牌做不出来的。花西子的百鸟朝凤盘早已在国外的社交媒体上刷爆。审美从受西方影响到觉醒东方文化自信，接纳认可与喜爱中国特色，从中国制造到中国创造，从中国产品到中国品牌，我很自豪。

左：毛戈平美妆气蕴东方系列第三季昭华如嫣多用彩妆盘

右：花西子百鸟朝凤盘

在西方社会，中国风还是非常有吸引魅力的。Chanel 2005年的中国屏风眼影盘，灵感来自香奶奶位于巴黎公寓31 Rue Cambon里的中国屏风，Coco Chanel女士自己收藏了32块，后来Chanel 2018年又出了一款复刻，引得大家争相掏腰包。还有各大牌每年最喜欢出的生肖纪念款，也是瞄准了全球最具购买潜力的中国年轻一代消费者。

左：Chanel 中国屏风眼影盘（2005年）

右：香奈儿位于巴黎公寓31 Rue Cambon里的中国屏风

MV：很多人说，以前的彩妆产品，很像艺术品，并有着自己的态度。当下的彩妆似乎沦为了一种复刻和迎合。你怎么看待这个现象？

Fay：不可否认，有许多Vintage彩妆设计大胆前卫，即便是经历年代更替和岁月沉淀依然经典。当下的彩妆市场产品更替很快，有些浮躁。随着社交平台的崛起，品牌为了博取高流量，高话题度，大多都将经费花在了营销上，而不是细细去打磨一件产品，缺乏创意，令人感觉诚意不够。长久以往，在“去品牌化”的趋势下，产品失去吸引力的美妆品牌会很难立足。就像曾有150年历史的妙巴黎，随着市场上越来越多平价品牌的竞争者出现，也渐渐被大家遗忘成一滴时代的眼泪。当然，一些风格很鲜明独立的品牌，仍然深受大众的追捧，在保留自己品牌特色的同时需要不断创新不断突破。

赵丢丢

喜欢彩妆和古董彩妆的美妆博主

MW：是怎样的契机让你开始收藏Vintage美妆单品的呢？

赵丢丢：逛二手市场时，无意间看到了早些年大牌彩妆的雕花，瞬间被惊艳到，立马就买了，自此一发不可收。第一款应该是2008年上市的香奈儿绝版名伶四色眼影。这款巧妙的运用了质地间的差异，创作了4种不同色调的光影层次。比较惊喜的是，将经典的“名伶剪影”图腾，烙印在了四色眼影上，将1929年巴黎歌剧院的绝世明伶通过彩妆演绎，非常值得收藏。

香奈儿绝版名伶四色眼影（2008年）

MW：可以分享下你收藏的“年纪”最大的一款产品吗？

赵丢丢：我目前手里的收藏有一块“80”岁左右的粉饼，并且来自20世纪40年代左右的中国，岁月的更迭丝毫没有减少“它”的精致。当时，收藏这款粉饼，让我真切的感受到了当年人们生活的参差。有的中国人尚且吃不饱饭，而有的人可以精致地生活。似乎是一种关于40年代“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彩妆印记。

“80”岁左右的粉饼（1940年左右）

MW：回溯去看古早的彩妆产品，无论包装设计，还是宣传创意，有的比当下更有趣更具思考，你认为有哪一个收藏的产品，令你觉得很惊艳？

赵丢丢：设计方面，我觉得2008年兰蔻春夏限定非常的独特，包装设计如同贝壳般精致有质感。并且运用了专利科技，不同肤色使用能够折射出多层次的色泽，带来无限想象空间，从里到外都非常精彩。

兰蔻春夏限定眼影（2008年）

MW：可以为我们展示下你最喜欢的一件藏品吗？有什么小故事可以分享吗？

赵丢丢：­2011年兰蔻竹子的修容，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藏品，将竹子与月光融合在一起的意境，是无与伦比的美丽。“把意境之美融入其中，圆盒仿佛是园林中透窗，露出竹子和红月格纹仿佛竹帘，看着仿佛是从潇湘馆望出去的疏帘淡月。这种艺术的氛围真的能够感受到大牌奢侈品当时承载的一种美的追求和熏陶。”（这是来自我粉丝当年的一段评价，表达出了我的心声。）

兰蔻竹子修容（2011年）

MW：很多人说，以前的彩妆产品，很像艺术品，并有着自己的态度。当下的彩妆似乎沦为了一种复刻和迎合。你怎么看待这个现象？

赵丢丢：我认可这种说法。在我看来，现在的彩妆是一种机械化产物。古早的彩妆，有着自己独特的设计、态度、风格，是一种“慢时代”的产物。很喜欢看殿堂级收藏家发布的百年彩妆，虽然我没有，但可以看到百年前那非同一般的匠人精神，意义超越了彩妆本身。遗憾的是，当下的“快时代”一切越来越发达，拥有匠人精神的彩妆越来越少，真的很可惜。

噜噜噜噜噜吧

佛系收藏绝版彩妆的年轻人

MW：你还记得第一款收藏是什么吗？

噜噜噜噜噜吧：我记得第一款收藏是Chanel­ 2018年的东方屏风的复刻版，由此，便一发不可收地开启了收藏绝版的道路。很多国内藏家似乎最先收藏的都是香奈儿，一是因为品牌及其历史被大众所熟识，吸引大家开始收藏。二是，香奈儿也通过复刻，来让年轻人们看到一些古早的美妆单品。当开启收藏之旅会发现，原来有那么多的Vintage宝藏，与古早时代彩妆“隔空对话”的感觉很美妙。

Chanel­东方屏风眼影盘复刻版（2018年）

MW：回溯去看50年前甚至百年前的彩妆产品，无论包装设计，还是宣传创意，有的比当下更有趣更具思考，你认为有哪一个收藏的产品，令你觉得很惊艳？

噜噜噜噜噜吧：就目前收藏到的来说，是YSL上世纪90年代的Jewel系列，巴洛克时代限量粉饼，是在日本淘到的。这款粉饼，很像美少女战士的变身器，造型突破了传统意义上的粉饼。现在，很多品牌有推出可作为时装配饰的彩妆单品，但其实YSL在90年代就已经将这个理念实现。还有就是我收藏的4块带独立编号的Dior眼影盘，尤其是tailleur紫色裙子这款，是­2010年的伦敦限定，发行量真的很少。

4块带独立编号的Dior眼影盘

MW：可以为我们展示下你最喜欢的一件藏品吗？有什么小故事可以分享吗？

噜噜噜噜噜吧：我来分享两款藏品。第一个是兰蔻2011年古铜修容，曾获得2011年夏季最美彩妆奖，我觉得与市面上那些自命中国风的彩妆盘相比，兰蔻这盘才算是真正让我们体会到古人“相思月底，相思竹外，犹自禁当”的意境。第二块是香奈儿2003年绝版牛仔限定眼影，为了呼应2003年牛仔风而出的眼影彩盘，四块不同的蓝色结合C家本身的LOGO和其他小元素，组成了这块不日常却貌美又个性的盘子，既独特又十分时髦。

香奈儿绝版牛仔限定眼影（2003年）

MW：日常你是如何保存这些藏品的？有什么小tips分享吗？

噜噜噜噜噜吧：放置于阴凉干燥处，并定期更换干燥剂，这是最重要的。

▶Tips：有条件的藏家，可以选择专业的彩妆收纳箱，保证不会接触到氧气，因为大多Vintage单品的金属外壳会比较容易氧化，从而影响到外观。

编辑-Crystal

采访-沈轶、Crystal

微信编辑-李贝妮

图片由受访者提供，部分来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