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7日国际经济法好书推荐：WTO补贴法：综合法律方法

本文由彭亚媛博士执笔，宋阳审校

今天介绍的是马克·贝尼塔（Marc Benitah）教授的《WTO补贴法：综合法律方法》，由荷兰著名的威科出版社（Wolter Kluwer）于2019年出版。

【作者介绍】

马克·贝尼塔（Marc Bénitah）任教于加拿大魁北克大学（ Université du Québec à Rimousk），美国国际法学会（ASIL）成员。拥有巴黎第一大学的法学博士学位。其广受认可的学术著作是2001年出版的《 GATT / WTO制度下的补贴法》。

【本书内容】

《WTO补贴法：综合法律方法》（The WTO Law of Subsidies：A Comprehensive Approach）一书全面分析了世贸组织制度下的补贴法。补贴可以说是国际经济法的主旋律，WTO专家组和上诉机构针对过去20年的大量申诉（软木木材、空中客车、波音等），形成了大量的判例。本书分为三个部分，具体如下：

第一部分从原告视角出发，试图指控另一个世贸组织成员给予的所谓补贴。为此，本部分检视了所有包含与补贴和救济有关的WTO协定中的法律规范。本书不仅对WTO《补贴与反补贴措施协定》，而且对《农业协定》、《1994年关贸总协定》，甚至对1980年《民用航空器贸易协定》都进行了详细的分析。

第二部分采用了被告视角，即被指控给予补贴违反WTO法规的世贸组织成员方的视角。为此，被告可采用的各种策略进行了原创性的分类。为此，区分了 门槛战略，即被指控成员从一开始就回避可质疑补贴的存在，否认违反纪律战略、豁免或例外战略、程序和证据战略，以及最后的 执行战略。

本书第三部分是对补贴的各个主体，从政府到厂商都非常有用的部分。该部分对现有WTO悬而未决的法律问题进行了探讨。本书对现有判例部分解答的未决法律问题和现有判例仍未解答的未决法律问题进行了分析。

【本书目录】

简介

第一部分 审查与补贴相关WTO法规和救济措施，以否认另一成员所称的补贴(指控方的观点The Perspective of the Accusing Member)

第1章 界定一套受《补贴与反补贴措施协定》约束的措施(所谓特定补贴Specific Subsidies)

第2章 关于界定特定补贴的三个标准的各种细微差别（即财政贡献Financial Contribution、效益Benefit和特定性Specificity）

第3章 满足事前要求，《补贴与反补贴措施协定》的 目的和宗旨不受歪曲（Anti-distortion “Object and Purpose） ：确定受本身法规约束的补贴的子集（所谓 禁止性补贴Prohibited Subsidies）

第4章 《补贴与反补贴措施协定》规定的，违反与禁止性补贴相关义务的替代性救济措施

第5章 满足事后要求，《补贴与反补贴措施协定》中 目标和目的不受歪曲：根据避免对贸易的不利影响来界定 可诉补贴 （Actionable Subsidies）的子集。

第6章 《补贴与反补贴措施协定》规定的违反可诉补贴相关义务的替代救济措施

第7章 在进口国国内法上诉诸反补贴税，理由是可行的补贴是“可逆的Countervailable”而不是因为它们是可诉的。

第8章 与可诉补贴有关的细微差别（Subtleties）

第9章 如何知道一项措施是GATT 1994规定的 补贴 还是 出口补贴？

第10章 GATT 1994本身的规定

第11章 GATT 1994基于效果的规定（Effects-Based Disciplines）

第12章 GATT 1994中与非农业补贴有关的排他性索赔(exclusive claim)的替代性救济措施。

第13章 TRIMs措施如何涉及补贴

第14章 与补贴有关的TRIMs中系争措施的救济与后果（Remedy under TRIMs for the Measure at Issue and Consequence for the Involved Subsidy）

第15章 《民用航空器贸易协定》的主要补贴的规定

第16章 《民用航空器贸易协定》下的救济措施，以及为什么不援引《民用航空器贸易协定》作为起诉民用飞机补贴的依据？

第17章 《农业协定》中 出口补贴 的表述背后是什么？

第18章 《民用航空器贸易协定》 国内支持 Domestic Support的表述背后是什么？

第19章《农业协定》中的具体规定

第20章 GATT 1994中关于避免对贸易的不利影响（Avoidance of Adverse Trade Effects）的规定

第21章 GATT 1994第16.4款的规定：GATT 1994第16.4款与《农产品协议》之间的冲突？

第22章 上诉机构在 美国棉花补贴案 （ US – Upland Cotton ）中对 受制于subject to 和 除《农产品协定》规定的情况外Except as Provided in the AoA 这两个词的含义的澄清

第23章 欧盟食糖案（EC Sugar）：上诉机构对 具体处理同一事项的具体规定Specific Provisions Dealing Specifically with the Same Matter 原则的确认。

第二部分 审视世贸组织判例，对违反补贴规定进行反驳的策略(被指控补贴的WTO成员方的观点The Perspective of the Accused Subsidizing Member)

第24章 援引缺失的 财政捐助（Invoking a Missing “Financial Contribution）

第25章 效益标准（Benefit Criterion）下的门槛策略（Threshold Strategy）（一）

第26章 效益标准下的门槛策略（二）：效益的 传递（pass-though）

第27章 通过对争议措施的具体性的争论，采取门槛战略。

第28章 援引《农业协定》的申诉中应用门槛策略的一些例子

第29章 否认违反 出口业绩应急措施Contingency upon Export Performance 的禁止性规定

第30章 否认违反“使用国内产品而非进口产品的应急措施Contingency upon the Use of Domestic over Imported Products”的禁止性规定。

第31章 (在反补贴税背景下)质疑补贴进口与国内产业伤害之间的因果关系已充分确立。

第32章 (在非反补贴税背景下)质疑补贴与对其他成员利益的不利影响之间的因果关系:比反补贴税背景下更复杂的因果关系分析的悖论。

第33章 成功地反驳反补贴税主管部门在计算单位补贴率时，没有适当地将分子和分母中的要素匹配

第34章 援引发展中国家的明确豁免(基于《补贴与反补贴措施协定》的申诉)

第35章 援引隐性豁免(基于《补贴与反补贴措施协定》的申诉)

第36章 在欧盟—巴基斯坦聚对苯二甲酸乙二醇酯案（ EU – PET ）中，成功地论证了在确定应如何在退税计划下的减免确定为补贴时，不存在超额减免原则（Excess Remissions Principle ）的例外

第37章 在《农产品协议》中援引例外策略未能成功：《农产品协议》第10.2款是否将农业出口信贷排除在《农产品协定》出口补贴规定之外？

第38章 成功地否认了某项措施不是 为遵守而采取的措施，因此不属于第21.5款中的程序：不可分割的联系Inextricable Link 或 明确联系Clear Connection 检验标准

第39章 辩称除非发布新的建议，否则原有的建议和裁决不会在合规小组程序（Compliance Panels Proceedings）继续有效，但这一辩解未获成功：欧盟-美国外国销售公司税收补贴案（Case of FSC Subsidies）

第40章 辩称在原始程序后作出的类似付款超出了第21.5款的范围，但这一辩解未获成功

第41章 就21.5条在专家组面前争辩说，当一个条款涵盖多项义务时，仅在小组请求（Panel Request）中列出该条款就足以使小组请求涵盖所有这些义务，但这一辩解未获成功

第42章 试图在遵约程序中提出与原措施未改变方面有关的新诉求，但这一辩解未获成功

第43章 成功地论证了如果基础补贴已不存在（因此已被动地 撤回），根据《补贴与反补贴措施》第7.8条，不存在消除该补贴可能产生的任何遗留影响（Lingering Effects）的额外要求。

第三部分 根据目前的规范审视待决的法律问题

第44章 证实对 价格或收入支持Price or Income Support 概念的狭义解释

第45章 GATT 第20条例外情况带入到违反《补贴与反补贴措施协定》和《农产品协定》的行为中？

第46章 非市场经济的双重计算假设：上诉机构最近承认在同时征收反补贴税和反倾销税时的可能性(国内补贴案例)

第47章 确认WTO救济措施的前瞻性（Prospective Nature ）

第48章 计算反补贴税诉讼中的每单位补贴的比例：分母是否可以包括补贴接受者的海外生产？美国洗衣机案的裁决（The US Washing Machines Jurisprudence）

第49章 双重定价（天然气、石油等）：不属于可质疑的补贴，因为可能不符合特定性标准

第50章 做最终澄清， 为什么1994年《关贸总协定》第三条第8款(b)项保护进口产品的歧视性国内税免受1994年《关贸总协定》第三条的国民待遇的约束？

第51章 低估的汇率制度（Undervalued Exchange Rate System）是事实上的出口补贴吗？

第52章 关于现行规范下渔业补贴作为开放性的法律问题

第53章 二氧化碳排放

第54章 对 跨国补贴Transnational Subsidies(又称扩大补贴Extended Subsidies)的适当法律处理办法。

第55章 新的《补贴与反补贴措施协定》草案中的渔业补贴：最终承认对环境有害的补贴概念？

第56章 针对出口加工区、特殊工业区或自由贸易区所采取的措施，在WTO中无法提出申诉的悖论。

第57章 美国的 基于目的地的现金流税Destination-Based Cash-Flow Tax 与WTO一致吗？

第58章 碳税（carbon tax）是否符合征收双边贸易协定的条件？

第59章 关于专家小组的请求

第60章 收集信息相关事项

第61章 根据其他成员的做法提出证据的尝试，并未成功

第62章 成功地论证了，在决定该措施是否属于《补贴与反补贴措施》第32.1条规定的 反对 补贴的具体行动时，一项措施其行使的权利与WTO一致的这一事实，不是一个有效的考虑因素

第63章 成功论证了，《补贴与反补贴措施协定》将如何在国内法中确定什么是启动反补贴税调查的日期，留给各成员方自行决定

第64章 辩称《补贴与反补贴措施协定》第13.1条要求在启动调查前有足够的时间进行协商，但这一抗辩未获成功

第65章 成功地援引有限披露制度减损或取代调查机关的义务。根据(本)条款，要求有理由将信息作为机密处理，如果这种处理是合理的，则要求对机密信息进行不保密的简述（Non-confidential Summaries），或者，要求有理由不对某些信息进行简述(《补贴与反补贴措施》第12.4.1条)

第66章 援引调查当局没有向有关成员和有关各方通报 正在考虑的，构成决定是否采取决定性措施的基础的基本事实

第67章 辩称如果在提交申请时或在调查期间实际上没有产生产出（本案极为凑巧），则一个企业或企业集团不能被视为构成国内企业，但抗辩未获成功。

第68章 辩称反补贴申请是 由国内产业或代表国内产业 提出的，即经济学对申请支持程度的审查不充分，但抗辩未获成功。

第69章 反补贴分析时选择了错误的损害期，援引成功

第70章 小组并未适用适当的审查标准，抗辩成功

第71章 声称小组有理由在其诉讼程序中，排除虽然包含在反补贴调查记录中，但反补贴决定中没有引用的证据，但抗辩未获成功。

第72章 与使用不利事实有关的问题

第73章 声称调查当局应根据记录中的证据作出事实推断，但记录中没有合理的暗示这种推定的记录，抗辩未获成功

第74章 成功论证，小组在审查反补贴调查机构记录的证据时，对新的证据标准没有使用“有证明力和有说服力Probative and Compelling”的表达。

第75章 没有反驳美国的指控，即专家组似乎没有认真考虑任何不等于“吸烟枪”的证据（用于表示委托或指示）

第76章 论证成功，在非经常性补贴的情况下，如果补贴调查期限用于确定补贴是否存在时，表明了在实施反补贴税后,未来将不存在补贴利益，则该反补贴税与《补贴与反补贴措施协定》不一致

第77章 成功要求专家小组就已失去法律效力的到期措施 （Expired Measures）进行调查

第78章 成功论证，调查机关未能提供违反《补贴与反补贴协定》第12.6条的核查访问的“结果”

附录

截至2019年3月1日的WTO争端解决报告和仲裁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