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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妆资讯
对话潮牌Off-White背后的大亨:4亿欧元销售额背后的秘密

原文来自Business of Fashion,作者Vikram Alexel Kansa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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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注:维吉尔·阿布洛在Off-White 2019年春夏时装秀上

BoF:Off-White是您最成功的品牌,您怎么认识维吉尔·阿布洛的?

达维德·德·吉里奥:我的一个朋友安德里亚·格里利曾在奢侈品公司Balmain和Dolce & Gabbana工作,他后来成为了我们的合伙人。他打电话告诉我,“我在跟坎耶·维斯特合作,建立他的第一个时尚品牌。”所以,我当时跟坎耶见了几面,他真是个天才。

但我也意识到,他身边有个叫维吉尔的人,一直很沉着很亲切。马塞洛当时跟维吉尔很熟,我便问他:“你为什么不问问维吉尔,我们能否试试一起合作?我觉得维吉尔是个有想法的人。”

后来我们在纽约约了面喝咖啡,当时他穿着Ralph Lauren 的polo 衫,背面写着“Pyrex”和“23”、“13”。我说:“如果你想升华你的想法,不想只做一个传统的街头品牌,那么你的产品必须用最好的棉,用最好的印刷工艺,在最好的意大利工厂生产。”于是我们白手起家创办了Off-White。

BoF:您的品牌之间有什么共同之处吗?

达维德·德·吉里奥:共同之处是这些品牌创始人都是有个性的独立个体,这一点是最重要的。我从来不会用设计师来称呼他们,我称呼他们为主理人(directors)。他们每个人都有独特的想法,能够做很多事情。马塞洛会选择跟洛克·戴斯(Loco Dice)(译注:一位著名DJ)一起巡回演出,是因为他想做音乐很久了;Palm Angels的主理人弗朗西斯科·拉加齐也经常与艺术界进行合作;Heron Preston的主理人赫隆·普雷斯顿也同样如此。

那么,我是如何选他们作为合伙人的呢?有时,这是一种自然发生的选择,比如赫隆是维吉尔的朋友。弗朗西斯科也是Moncler的艺术总监,我们当时与马塞洛联合做了一个品牌项目,他给我看了他的第一本书。他将画家乔托(Giotto,译注:意大利画家,文艺复兴的开创者) 画中的天使与 Los Angeles 著名的街头绘画天使相比较,而且他的图片有一个独特的时尚视角。

因此我对他说:“你是有想法的人,也是有品味的人,你起的名字也很好听:Palm Angels。我喜欢这个logo,我们开始做个品牌吧。”就这样,我们创建了Palm Angels。在三年内,我们创办了大概八个品牌。

我并不反感设计师;相反,我很喜欢设计师。但我选择的这群人善于沟通。他们并不害羞,他们是艺术家,并且有能力成立一个社群,并且会有更多的人愿意加入这个社群。每当一家新店开业,维吉尔都会跟这群年轻人一起,出现在新店。他会在球鞋上签名,跟年轻人聊天,拍些照片。这是非常重要的。

在昨晚的Palm Angels时装秀上,我碰到了一个住在意大利的哥斯达黎加年轻人。之前弗朗西斯科通过 Instagram 发放了 20 张时装秀请柬,这位年轻人收到了其中一份。为了看秀,他专门飞到纽约,今早又从纽约赶回意大利。

我当时觉得这种行为无法理喻:“你怎么会有这般热情?这样两地来回折腾,你疯了吗?”而他说道:“你不理解时装秀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能有机会成为我所喜爱的东西的其中一部分,这简直太幸运了,所以我买了机票来看秀。”

BoF:有人认为街头服饰在走下坡路,对此您有什么看法?

达维德·德·吉里奥:我认为街头服饰不仅仅是一种潮流,街头服饰也是我们这一代的文化。我、弗朗西斯科、赫隆、马塞洛、维吉尔等等,我们年轻的时候都是滑板爱好者,但是现在的街头文化已经超越了滑板文化。

如今你可以很优雅也可以很酷,你可以穿着漂亮的运动鞋和毛衣,而不是穿西装来展现自己。这是一种新的穿衣风格,对公司高管也是如此。我也是一名高管,我也穿运动鞋。前几天我读了一篇关于“街头服饰是泡沫经济”的文章(译注:该文章表示,一双球鞋,一件T恤动辄炒到发售价的几倍甚至十几倍,用泡沫经济来比喻街头服饰热潮,似乎并不为过)。“我不认为街头服饰是泡沫经济。”

虽然这么说,但 New Guards Group并不是一个街头品牌企业,我们收购的品牌 Alanui,是一个非常高端的羊绒品牌,不是街头服饰。

New Guards Group在乎的是一种全新的做事方法:新的制衣方法、新的沟通模式和新的零售模式。我们的创意总监都不是传统的设计师,2018 年,我们设计了200 个系列,公司需要一个不一样的生产机制来保持效率。我们做事高效,并且也胸怀大志,考虑长远。

BoF:当下的消费者以Instagram的更新速度为标准,期待新品发售。据此,您有什么看法?

达维德·德·吉里奥:确实如此,现在的消费者不可能等上几个月才拿到Instagram产品样图中的产品。他们即刻就要得到中意的产品。所以,我们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把产品生产出来,送到消费者手中。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们必须改变工作方式。我有两万封未读邮件,刚才我还收到12条WhatsApp私信,这就是我现在的工作方式。我们都是通过WhatsApp工作的,因为我们工作节奏很快,我们不可能等上五、八个小时才得到答复。这会打乱我们的工作节奏,打断我们的工作过程。

我们的产品设计也是在WhatsApp上完成的。WhatsApp是我跟纽约的赫隆唯一的合作方式,也是我跟在洛杉矶的本,巴黎的维吉尔的唯一合作方式;马塞洛、弗朗西斯科,佩吉,不管他们在什么地方,我们都是通过WhatsApp进行交流合作。

我们的交付任务的时间很紧。我们大部分员工都在25岁左右,他们单身,享受生活,他们一天24小时,一周七天,全天候待机。就算是在夜店玩乐,他们也在同时回复 WhatsApp。我们为每个主题都创建一个聊天组,比如太阳镜。我有1000个聊天组。这样的讨论效率更高,它是实时答复的。

BoF:那么后端(back-end)的生产及供应链系统是如何运作的?

达维德·德·吉里奥:正如我之前提到的,我们在2018年设计了200个系列。怎么做到设计这么多产品呢?首先,在你身边需要出现一个同样设计迅速高效的人。

我们让业内伙伴帮我们搭建了一个快速反应的系统,现在有一些公司每天24小时,每周7天,4个交接班循环交替与我们合作,连夜运送货物。从T恤的设计到交货,我们可以在三周内完成,这同样适用于运动鞋和皮革制品。这就像奢侈的快时尚。

当然,你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一手包办。我给我们的创意总监提供一些设计元素,他们是“厨师”。我们向他们提供面料、印花、刺绣、扣子、拉链,项目经理跟创意总监走得很近,他们会一起“烹饪这道大餐”。如果我给你番茄、罗勒、洋葱、橄榄油跟意大利面,就算我们用一样的调料,我们俩的面还是会不一样。

BoF:公司的结构是怎样的?您是如何管理这些品牌的?

达维德·德·吉里奥:控股级别的是New Guards Group,而在我们的品牌中,创意总监对自己的品牌持有一定的股份。比如维吉尔拥有Off-White的一部分,马塞洛拥有County of Milan的一部分,弗朗西斯科拥有Palm Angels的一部分。他们都是我们的合作伙伴。

而我的工作一半是当他们的心理咨询师,一半是当他们的私人助理,我尽量让更多的事情运作起来。如果维吉尔想做香水,我会帮他找一个团队,找一个香水相关的资源网络。如果弗朗西斯科想在纽约举办时装秀,那我们就跟制作人去谈,勘查场地,发给弗朗西斯科团队。这就是我的工作。

克劳迪奥负责销售工作,现在安德里亚也是我们的合伙人,他负责零售及批发业务,一切都发生得自然而然,我们都是朋友,我们都有纹身,我们都是这个公司的一部分。但各品牌之间是彻底独立运营的,他们各自有独立的团队,不同的公司,当然,他们会分享一些供应链、运营、财务,以及制作团队。

BoF:关于公司发展,您有什么计划?

达维德·德·吉里奥:我们有不同方面的发展计划,我们非常想探索新的零售模式。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我想在非洲拓展我们的业务。这是使我非常着迷的一件事。

非洲是一个利基市场(niche market,译注:利基市场是在较大的细分市场中具有相似兴趣或需求的一小群顾客所占有的市场空间),但同时它也有成为大市场的可能。你知道吗,跟维吉尔聊天,跟南非DJ 黑咖啡(Black Coffee)聊天,听他们分享非洲发生的一切,比起米兰,我更喜欢在非洲这样的地方开店。看看现在在马尼拉、吉隆坡或者墨尔本发生的事情,这是一个巨大的机遇。

图注:郭佩吉(Peggy Gou)在Mulberry首尔活动现场

BoF:贵公司的大多数品牌仍然是欧美的,这种情况会改变吗?

达维德·德·吉里奥:我们在筹备推出郭佩吉的品牌,她是韩国人,我们也准备开始筹备一个日本品牌和中国品牌。筹备新的品牌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这在于如何考虑全局并做到品牌差异化。

在一个传统的时尚品牌里,如果你想开始卖眼镜、香水以及化妆品,你必须等到你的品牌创立之后。于是你开了家零售店,如果你来自米兰,你就在米兰开店,或者开在巴黎、伦敦或纽约。这太麻烦了,算了吧,这不是我们想做的。

如果你有个想法,比如赫隆有一个做香水的想法,我会在背后全力支持他。我们在Off-White创办六个月后开了第一家实体店,我们选在在香港开店,而不是米兰、纽约或者维吉尔的老家芝加哥。

今天,我跟安德里亚聊天,他说:“我要去越南的河内,因为我们研究过社交媒体后,发现我们有机会在那里开一家店。”我现在有八个品牌,它们没有一家店开在米兰,而是开在马尼拉、雅加达、吉隆坡及墨尔本。

如今,我正在开发两个新的小工厂:一个在印尼,一个在中国。选择这两个国家不是因为它们的成本比意大利低,而是因为它们有最好的技术,而这种技术在我的国家已经找不到了。我们也有在新西兰的合作伙伴,马塞洛在悉尼有一个平面设计师朋友,我们的鞋子设计师在阿姆斯特丹。

BoF:您打算出售一些您创立的品牌吗?

达维德·德·吉里奥:我并不打算卖。这些品牌如同我的成果。我四十多岁了,我希望能把这份工作做一辈子,我从中感受到了无穷的乐趣。但如果我们想更上一层楼,那么我们肯定需要合作伙伴。

明年(2020年),New Guards Group将有5亿欧元的生意。因此,我们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公司了。为了构建成一个集团,我们很可能需要帮助。话虽如此,但我们仍是一家100%独立而又富裕的公司。

BoF:您想要什么样的合作伙伴呢?

达维德·德·吉里奥:如果你并不追求金钱,那么你需要找具有专业知识,能够支持、懂得如何发展公司的人,他能告诉你,“我们该这么做,或许这么做会让公司发展得更好。”这个人得足够聪明,他知道我们需要的是什么,他们也能弥补我们的缺陷。

我们想找能够帮助我们的,合适的的合作伙伴。我希望能在全球范围内开设办公室和工厂。对我来说,开一家T 恤工厂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要在非洲开一个总部,则是另一回事了。

BoF:有传言贵公司与 LVMH 在谈合作?

达维德·德·吉里奥:我对此感到惊讶,我的确跟LVMH谈过,因为我们之间关系不错。在交谈之中,我能学到很多,这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我们跟Louis Vuitton关系不错,主要是因为维吉尔的关系。但我们都(对猜测)感到惊讶……因为你知道,泄露的信息也有很多,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图注:New Guards Group品牌组合

BoF:您在创业过程中学到了什么?

达维德·德·吉里奥:我的第一个品牌,在创办了几年之后,就在中国开设了22家分店。我说:“好吧,万事俱备,让我们开始征服世界吧。”但我不得不把公司卖给一家私人资本公司,因为我需要为公司注入现金,而公司发展的太快了。

我仍然对这个故事很着迷(译注:指的是在非洲开店)。在New Guards Group,我们没有任何的债务,每个品牌的现金流都是健康的,我们没有向银行借钱,公司的财务状况十分健康。

但是从中,我学到的东西并不是关于慢慢发展。你可以发展得很快,你需要造一辆法拉利,而不是开着菲亚特熊猫。你需要有足够的经验,然后把自己推向极限。

你知道,半夜三四点我仍然会收到工作短信,我知道每年320天都在路上的感觉,与朋友和家庭分开的感觉真的很难过。一切都让你感到压力巨大,因为你要随时处理很多事情,但它同时也很有趣,所以对我来说这不是一种牺牲。

BoF:New Guards Group 的下一步发展是什么?

达维德·德·吉里奥:你看看法国人,他们有成熟的奢侈品时尚企业。但没有一家意大利公司发展得像它们一样。我希望New Guards Group可以成为一家有能力取得建树的意大利公司。意大利有上千年的制衣经验,这深入我们的基因之中。而在米兰,这一切都很有帮助,因为我们有工厂。

如果你是一个圣彼得堡的年轻人,你想在那里创办自己的时装品牌,是很难做到的,因为那里没有基础设施。但我们有这样的支持体系,所以我很期待接下来郭佩吉的品牌推广,她把自己的文化与我们的文化融合在一起。

New Guards Group不是一个时装屋或者别的什么,我们是一个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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