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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名作重现人间……真的价值千金吗?

巴勃罗·毕加索《哭泣的女人》(The Weeping Woman),布面油画,55×46cm,1937年。1986年在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国家美术馆被盗,现已寻回。

在世界各地,重量级艺术品遗失或被盗的案件数不胜数。很多名作下落不明会让人惋惜,但一旦被偶然发现,就会声名大噪;那些流传有序且被珍藏多年的真迹,一经问世价格还会更高。然而,这些“沧海遗珠”真的价值千金吗?名作神话背后又有哪些蹊跷?

沉寂后的疯狂

大师名作、偶然发现、超高价格……将这些元素集合到一起,你会想到什么?

波提切利《持圆形圣像的年轻男子》(Portrait of a Young Man Holding a Roundel),板面蛋彩画,1480年

2021年,文艺复兴时期名家波提切利(Sandro Botticelli)的作品《持圆形圣像的年轻男子》不负众望,在苏富比纽约以9200多万美元的价格成交,刷新了古典大师肖像绘画拍卖纪录,同时名列古典大师作品最高成交价第三位。

巴勃罗·毕加索《女人头像》(Head of a Woman),1939年。原藏于雅典国家美术馆,2012年被盗,2021年被寻回。

该画作完成于15世纪晚期,原本由纽伯罗男爵(Baron Newborough of Caernarvon)代代相传,最近一次现身拍场还是在40年前,当时成交价仅为81万英镑,沉寂多年后价格涨了80多倍!

巴勃罗·毕加索《苏珊娜·布洛赫的肖像》(Portrait of Suzanne Bloch),布面油画,65×54cm,1904年。2007年被盗,2008年寻回。

卡拉瓦乔名画《朱迪斯与赫罗弗尼斯》(Judith Beheading Holofernes)同样在沉寂多年后爆发。该作自1786年进入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约瑟夫二世私藏后就销声匿迹,直至2014年才在法国图卢兹的一处普通民居被发现。

更令人惊讶的是,发现此画作的阁楼曾遭多番盗窃,但画作依然以近乎完美的品相奇迹般地保存了下来。也因此拍卖前,作品就被美国亿万富豪希尔(J. Tomilson Hill)开价一亿美元迫不及待地收入囊中。

文森特·梵·高《静物:黄色背景中的鸢尾花和花瓶》(Still Life: Vase with Irises Against a Yellow Background),布面油画,92×73.5cm,1890年。1991年在阿姆斯特丹梵·高博物馆被盗。

《加歇医生的肖像》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1890年,梵·高为精心照顾他的加歇医生画了一幅肖像。奈何明珠蒙尘,1897年,其售价仅为58美元。该作最后一次露面是1940年德国银行家克拉马斯基(Siegfried Kramarsky)从纳粹手中买回时。直到半个世纪后,它才现身于佳士得纽约,在三分钟内以8250万美元的价格出售给了日本实业家齐藤良平,刷新了当时的世界最贵艺术品纪录。

文森特·梵·高《加歇医生的肖像》,布面油画,67×56cm,1890年

看上去是不是套路满满?大师名作一横空出世便举世瞩目,就像一鸣惊人的超级英雄,极具传奇色彩。

古斯塔夫·克里姆特《淑女肖像》(Portrait of a Lady),布面油画,60×55cm,1916-1917年。1997年失窃,2020年寻回。

但这并不难理解:巨匠的经典作品大半均已由美术馆收藏,要在私人收藏中觅得佳作并不容易,拍卖公司征集它们也越来越困难。在稀缺效应下,藏家哄抢、价格飙升便成为必然。

真真假假,雾里看花

由此,你是否想到了四年前以4.5亿美元售出的达·芬奇的《救世主》?其重现人间可谓本世纪最令人惊喜的伟大艺术发现之一,专家甚至称之为“男版蒙娜丽莎”,以此与举世闻名的卢浮宫珍宝相媲美。

列奥纳多·达·芬奇《救世主》(Salvator Mundi),板面油画,45.4×65.6cm,1499-1510年

列奥纳多·达·芬奇《蒙娜丽莎》,板面油画,77×53cm,1503-1506年。1911年于卢浮宫被盗,1914年寻回。

但《救世主》也命途多舛,在很长时间内被认为是达·芬奇的弟子之作。1958年在伦敦苏富比拍卖时成交价仅为45英镑,直到2010年底,一个由国际专家组成的团队鉴定其为“失落的达·芬奇”,作品价值才被重新发现,还成为了全球最贵艺术品。

皮耶-奥古斯特·雷诺阿《玛德琳倚在手肘上,头发上插着花》(Madeleine Leaning on Her Elbow with Flowers in Her Hair),布面油画,50.2×41.3cm,约1918年。2011年被盗,至今未寻回。

然而,即便是专家背书的天价作品,也仍存在真假疑云。2017年作品上拍前,已有著名艺评人Jerry Saltz和大都会博物馆前馆长Thomas P. Campbell质疑《救世主》假借达·芬奇之名炒作,伪作嫌疑至今未能洗清。而它又先后缺席阿布扎比卢浮宫开馆展和法国卢浮宫“达·芬奇逝世500周年纪念展”,更是引发了无限猜测。

伪造的弗兰斯·哈尔斯作品于2011年在苏富比私人拍卖会上出售

就像闹得沸沸扬扬的苏富比赝品风波一样。2011年,苏富比拍卖荷兰画家弗兰斯·哈尔斯(Frans Hals)的作品《男士肖像画》(Portrait of a Man),以一千万美元的天价落锤。但就在事隔五年后,苏富比却声明此画是赝品,并全额退款给买家。

伦勃朗《穿黑衣的绅士和女士》(A Lady and Gentleman in Black),布面油画,131.6×109cm,1663年。1990年被盗,至今未寻回。

伦勃朗《加利利海上的风暴》(The Storm on the Sea of Galilee),布面油画,160×128cm,1633年。1990年被盗,至今未寻回。

此画来源于法国收藏家朱利亚诺·鲁菲尼(Giuliano Ruffini),他的造假黑历史可不止于此。在此之前,由列支敦士登王子收藏的老卢卡斯·克拉纳赫的作品《戴面纱的维纳斯》(Venus with a Veil)因为涉嫌造假而被扣押,这幅画在2013年以700万欧元售出。此外,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画家奥拉其奥·简提列斯基(Orazio Gentileschi)的青金石绘画和帕米贾尼诺(Parmigianino)的作品也未能幸免。

爱德华·蒙克《呐喊》,纸板油画、粉彩和蛋彩,1893年。1994年被盗,2006年寻回。

其实,几乎所有沧海遗珠都会面临遗失时间久远带来的真伪问题。因为长期被埋没,销售和收藏记录已很难考证,也就难以证明作品来路;此外,即便拍卖行会运用鉴真技术手段和专家鉴定,使买家能在充分了解拍卖品情况的前提下做出选择,但谁也不能保证没有“打眼”的时候。

文森特·梵·高《挖土的农妇》(Peasant Woman Digging),纸上粉笔,55.7×41cm,1885年。1990年被盗,现已寻回。

价格滑铁卢

此外,虽然沉寂多年的大师名作十分稀缺,但稀缺并不一定值得投资,因为价格太高,能买得起的人自然十分稀少,画作在未来增值数倍的机会十分渺茫。个人藏家和博物馆机构可能会因为预算不足而无奈放弃。这也是很多名作市场表现不佳的重要原因。

阿梅迪奥·莫迪里阿尼《拿着扇子的女人》,布面油画,100×65cm,1919年。2010年被盗,至今未寻回。

费尔南·莱热《烛台静物》(Still Life with Candlestick),布面油画,116×80cm,1922年。2010年被盗,至今未寻回。

比如卢浮宫之所以不购入卡拉瓦乔的作品《朱迪斯与赫罗弗尼斯》,就是因为该画作的一亿欧元估价相当于博物馆未来15年的艺术品收购预算,卢浮宫有心无力,只能收手。

卡拉瓦乔《朱迪斯与赫罗弗尼斯》,布面油画,145×195cm,约1598年

弗朗西斯·培根《1962年红衣主教习作,1971年第二版》,布面油画,198×147.5cm,1971年

无独有偶,2017年10月,在佳士得伦敦上拍了神秘消失44年的弗朗西斯·培根的作品《1962年红衣主教习作,1971年第二版》。卖家和拍卖行都对它期望颇高,开出了6000万-8000万英镑的估价区间。毕竟市场对培根作品需求殷切,且尚能流通的品相良好的培根巨型画作甚为罕有。但不幸的是,由于买家竞拍价低于估价,作品最终遭遇流拍。

埃德加·德加《合唱团》(Les Choristes),粉彩,27×32cm,1877年。2009年被盗,后被寻回。

文森特·梵·高《盛开的栗树》(Blossoming Chestnut Branches),布面油画,1890年。2008年被盗,后寻回。

因此,名作价格神话的创造殊为不易,并非所有消失多年的作品都能令人信服,它们时常会因真伪存疑而被蒙上阴影,还会因估价过高而使藏家望而却步、遭遇价格滑铁卢。

文森特·梵·高《向日葵》(Still Life Vase with Fifteen Sunflowers),布面油画,95×73cm,1889年。1991年在阿姆斯特丹梵·高博物馆被盗。

不可否认,市场这一风向标辨认出了最顶尖的作品,并将它们与稀松平常的平庸作品断然分离。但市场价值并不等同于艺术价值,作为兼具审美性与原创性等属性的特殊商品,艺术品的定价比一般商品要复杂得多。

亨利·马蒂斯《田园》(Pastoral),布面油画,46×55cm,1905年。2010年被盗,至今未寻回。

巴勃罗·毕加索《鸽子与青豆》(Pigeon with Peas),布面油画,65×54cm,1911年。2010年被盗,至今未寻回。

而那些重新问世的大师之作既是人类历史的记忆碎片,也是人类文明历程的高度浓缩。它们的不可复制性,更使其艺术价值不可估量。存贮着历史记忆的经典艺术,其丢失或损毁,对人类而言,失去的是实实在在的文明血脉。尽管其失而复得颇具传奇色彩,甚至有了更多的商业附加价值,但从没有人希望它们遭遇不幸。毕竟对大众而言,能寻回它们就已经足够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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