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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妆资讯
《枫叶诗刊》第0189期
2023-08-05

目录

一,春天隐居在黄泥 小屋的乡下(组

诗)————潘硕珍(甘肃)

二,男子汉的自负(七律四首)————陈 志刚(甘肃)

三,直面死亡————吴元才(青海)

四,七绝三首————张进萍(青海)

五,远去的棑工(散文)————周炳地(湖 南)

(排名不分先后)

春天隐居在 黄泥小屋的乡下

(组诗)

文/潘硕珍(甘肃)



◎春天隐居在黄泥小屋的乡下



蜗居身心的楼房

板着线条生硬的面孔



我骑上铁驴一气跑了上百里

原来春天隐居在黄泥小屋的乡下

和我藏门户

天真的花骨朵在墙头仅露出脑盖

放出银铃般的信号



被春风唤醒的丹青妙手

给一些树丫涂上深浅不一的红色

给鸟儿打秋千的柳条着上淡绿色



◎通往春天的道路亮着蒲公英灯盏



偷偷溜出山沟的西风

把高处雪白的寒意吹送到人间

那些努着红唇的花骨朵

哆嗦着肩膀

很想靠近金黄色的火苗



通往春天的道路曲曲折折

渐渐亮起蒲公英灯盏



◎探春花



探访春天

不需要背负行囊

去黛蓝色的远方



出门散步的清晨

与一棵亲手栽培的探春树

邂逅在山路转弯处

道不尽意外相逢的惊喜



如果今春再见不到我

她就不打算绽开花苞

◎到原野上踏青



被春雷惊醒的蚂蚁

呼朋唤友,吆五喝六

到原野上去踏青

只因蒲公英奶黄色的一笑

就让其中一只忘记了

回家的弯弯小路

牛背上的牧童

呜呜吹响招魂曲



◎望穿一弯春水的杏树



站立山坡坡的杏树

望穿一江鸭掌划动的春水



春风把哭了一夜的花瓣

抛洒得满山满洼都是



◎说出春天的意思

登山的时候

我看到对节树上探头探脑的蓓蕾

异口同声说出了春天的意思



下山的时候

又看到闪在路边的柳树

摇曳着鹅黄色的春风



我听见我的心房

发出欢快的鸟叫声



 潘硕珍,男,1966年10月生,甘肃岷县人,甘肃省作协会员。1987年8月参加工作,中学高级教师。诗歌,散文,评论发表于《诗刊》《诗潮》《作品》《飞天》《天津文学》《短篇小说》《诗歌月刊》《中国诗歌》《扬子江诗刊》《甘肃文艺》《丝绸之路》《甘肃日报》等报刊。著有诗集《行走陇中大地》,散文集《寻找落入年华的音符》《故土遗风》,获定西市第四届马家窑文艺奖。诗歌入选《甘肃的诗》《定西作家文学作品选》等选本。

《男子汉的自负》 暗叹吟七绝四首 (一九九零年於甘肃礼县城关区外)

(一)顶天立地本寻常,背负肩担建城长。草地雪山红步走,升空跨海访天皇!(二)先过玉帝后月神;再问牛郎织女情。地上黎民渡盛景,天庭仙道返凡尘!(三)当年大圣闹东宫,今日海軍寻倍情。天上湖中成一体,人间仙界本三真!(四)世情温暖惠和亲,庶我还吟歌古今。仙寂民欢生丽富,海宫天殿结缘人。

陈志刚:大专文化。原窑街煤電一矿办公室秘書及动力公司秘书及办公室主任至退休。常喜爱古典诗词和散文。其作品被多家网络出版发行。

直面死亡文/吴元才(青海)每个人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开始了向死亡跋涉的脚步经历坎坷或是平坦都不足以诠释辉煌还是灰暗佛亦是魔魔亦是佛阴阳转换真假难辨有时为权兵戎相见有时为钱亲人离散有时美人的一个媚眼将叱咤风云的英雄变为囚犯有时小偷的一次失手牵出赃官的贪腐大案走过诡异多变的人生通道形形色色的人间闹剧眼花瞭乱等到盖棺定论生命停摆的那一天善恶终究逃不过悬于头顶的正义之剑死亡降临的那一瞬间因果早已从你的前路里写好了答案善终不是有幸降临在每个人身边积德行善的灵魂才可能与它相见恶有恶报善有善缘谋财害命必遭天谴踏正从出生到死亡的每一步路线才能坦然直面死亡的风险 2021.12.25晚六时于西宁城南

吴元才 现为:中外诗人注册会员、签约诗人。《枫叶诗刊》特约作者。青海省西宁市湟中区人。有文字见于《祁连文学》《枫叶诗刊》《都市头条》《彩霞文学》《寒诗报》《牧言诗刊》《归来诗刊》《四月诗刊》《南北作家》《现代诗美学》《现代作家》等平台及纸刊。在《中外诗人》多次发表了个人作品专辑。

七绝三首文/张进萍(青海)七绝·研训(上平一先)提升素养抓培训,结对师徒总动员。活动收编成影视,文辉特色精俱全。七绝·逐梦(下平一先)初春碧绿染山田,细柳梳眉蝶舞翩。插羽舟游清莹漱,金晖逐梦映群贤!七绝·独烛(下平八庚)

栈道余晖剑客行,追云雁笛伴风鸣。冬来独烛依窗苦,暮旅他乡盼月明。

张进萍,网名:萍子。湟水河畔是我家,三江源头格桑花。黑夜给了我眼睛,我用黑色的眼睛体验斑斓的世界。喜欢静静的咀嚼文字码子游戏,酷爱文学诗歌。诗歌随笔等散见于《枫叶诗刊》(签约作者)《南北作家》《现代诗美学》《四月诗刊》《昆仑文学》《文林书评》《苏州文学》《柴达木诗社》等一些平台和纸刊。

远去的棑工(散文)

文/周炳地(湖南) 儿时的爱好之一,就是到溪水边上看棑工们撑棑。

那可是非常壮观的场面。山洪来临的时候,溪水暴涨,滔滔洪水中,排工们把平日里堆在沙滩边上巳经做成的木棑迅速地放入水中,先用铁链栓在粗大的木桩或旁边的大树上,然后利索地把一根一根的木料搬上木棑,用粗粗的绳索或铁丝将其梱住;根据各自的气力和技艺高低,排上装的木料多少不一样。一般的可装二至三个立方米木材,少数技艺高超的排工,一次可装木材五个立方以上。我就听说过先前有位叫铁牛的壮汉,十分了得,每次撑棑都能带上五六个立方米的木材。若遇特大洪水,其他人不敢下水时,他更是独自一人驾驭木棑,上面的木料更是多至六七个立方米!棑上木料装好后,棑工们接下来便解开拴在木桩上的铁链,拿上一支长约丈余的大竹篙,用劲一撑,木棑便象一匹脱僵的野马冲向了洪水中,一直顺流而下……一块接着一块冲向洪水的木排,最后鱼贯成一个长长的棑队,宛如一列骑兵,威武壮观。这是最能展示男子汉气质的地方!与洪水搏斗,在滔滔洪峰中,健壮的排工凝神于溪水的每一个弯弯绕绕,暗礁险隘,手中的竹篙不停地变换方位,时而向左一点,时而向右一撑,时而前伸,时而后扳。山里撑棑,虽然工钱相对较高,却是一个相当危险的活儿。经验丰富的老棑工,凭借着对溪流地貌水况的充分了解和精熟技艺,往往能准确地规避风险,在汹涌的洪水中将一块一块的木排顺利撑至目的地,很少失手。但是,若遇初涉此业的年轻后辈,就很难说了。在洪水中疾速漂流的木棑,无论是碰上暗礁险隘,还是位临左拐右弯,只要反应慢一点,动作稍有差池,后果往往难以设想。曾有一位二十余岁的小伙子,平日里心高气傲,听不进前辈们的善意忠告,一次在撑棑过程中,因天气恶劣,浓雾弥漫,能见度低,他的木棑不幸撞上了一块巨大的岩嘴,结果木棑当即被撑的散了架,小伙子也被汹涌的洪水所吞没……尽管如此,绝大多数排工们依然无所畏惧地面对着洪水中的漂流生涯,在木棑上展示男子汉们的勇敢和顽强。在交通闭塞的时代,一条曲折的溪流,成了山里人往外输送木材,换取货物资金的唯一通道。平日里文静清澈的溪水,一旦暴发山洪,那种浊浪滚滚,排空而来的气势,足以唬住胆小的男人。然而,面对生活的重压,面对家庭的责任,多数的男子汉们总是毅然地接受了洪水的挑战,毅然撑起了维系家运的木棑……

木棑在浪峰中上下起伏,男人们凝神注目于翻滚的洪水,稳稳的站立于木棑之上,手中的竹篙娴熟地舞动着,不停地变换着方位。每一位男人都清楚,这是一种有进无退的选择,自己的女人还在家里惦记着呢!有些人家的女人甚至还在岸边远远望着自家男人,虽然看的心惊肉跳,却也多少有些自豪。冲着家里的女人和孩子,男人们总是玩命地干着,尽情地挥洒着阳刚之气,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力量。 有一位大叔,站在木棑上轻松地舞动着竹篙,嘴里叼着根大烟嘴,当他从我和小伙伴们面前快速经过时,还不忘冲我们扮了一个鬼脸。那神气,好象是一种特别的享受。可我却分明感到,他好象在冲我打招呼:小家伙,长大了也来排上试试! 还真别说,我挺羡慕排工们的英姿,也不止一次地有过冲动:长大了也要当一名好棑工,征服洪水,征服艰难,挑起家庭重担…… 然而,当我真正长大,成为一名健壮的男子汉时,山村的一切都变了。闭塞的村庄已经通上了公路,铺上了水泥路面,原来的木屋,土楼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建起了一幢又一幢漂亮的小洋楼,商店林立,货物充足,整个村子从里到外换了个样,很象城里模样,只是车子要少很多。山里的木材,再也不做成木棑,让人们在洪水中漂流了,而是直接用大卡车一车一车往外运。也没有了棑工,只有外出打工和经商办厂的人流。忙碌依然,但却充满了富足和洒脱。 我当不上棑工了。只有渐行渐远的记忆,时不时地晃动着排工们的影子。

作者简介: 周炳地,男,网名ZBD,一九六二年生,湖南省益阳市安化县人,在职乡村医生。有文学爱好,偶尔发表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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