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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贵为皇后却被皇上赐毒酒,战功赫赫的将军得胜归来为她复仇

本文由简书作者“微韵袅袅”授权给简书app,关联账号“简书优选故事”获得合法转授权。

【楔子】

天幕最尽的边缘幽幽泛上血红色的迷雾,悬挂在清冷的沉墨一样的夜色里.风的呼啸像野兽仰着头在对陨月咆哮,没有一点星辰的痕迹飘零而落。

苏熙安御笔亲书:“皇后举动轻佻,德不称位,朕躬察其实,深感痛心,特收回皇后金策,赐自尽于昭阳宫。”

顾惜含笑接过明黄的圣旨,那熟悉的笔迹,那沉重的的玺印。不觉然间,一行清泪挂在那张绝世无双的脸上,空洞的眼神儿冷的让人害怕。

顾惜,紧紧地握住这解放的自由,温柔的拿起银色的酒杯,死死地盯着上面的“龙凤呈祥”······

【初识】

“我是忠勇侯府的顾惜。”

微风轻轻抚摸着荷塘,熨平涟漪的褶皱。顾惜一头青丝绾起,用一支烧蓝点翠牡丹簪固定,垂下少许流苏,一袭烟青长裙拽地,袖口上净是花纹交杂着。只是裙摆绣着一只蝴蝶,外披水绿色薄烟纱衣,稀薄的丝线中却绣着慢慢的樱花郁郁而绽,总不失雅致。

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顾惜莞尔一笑,足以让天下男子为之伏身。

苏熙安看着眼前人,呆呆地滞了好久。

“我······我是······我是苏熙安。”一阵凉风袭过,总算让苏熙安回过神来。

顾惜打量着着眼前的人,只见他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顾惜颔首盈盈下拜,烟青色长裙氤氲开来,散发着迷人的神韵,令人神往。

天下谁人不知,顾氏出好女,今生若娶顾家女,来世做鬼也风流。

······

次日,忠勇侯府,顾惜捧着张便笺,笑靥如花。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国,再笑倾人城。”

几日后天下传遍:太子殿下长跪于未央宫前,求圣上赐婚,此生非顾家小姐不娶。

太子跪晕在未央宫,皇上终下恩旨:忠勇侯府为国鞠躬尽瘁,屡立功勋,今有嫡长女顾惜,德才兼备,淑华正茂,特赐婚于太子苏熙安,永结合欢。

【承诺】

苏熙安轻轻地拿起侍女奉来的称心如意,急忙的走到塌前,伸出手,又缓缓地放下;往前慢慢的蹭一两步,又急匆匆的退回来;幸福的脸上洋溢着太多的不真实。

“太子殿下,吉时已到。”

侍女轻声的提醒,唤醒了踌躇不前的苏熙安。

苏熙安心慌的朝房门望去,又无奈的将称心如意缓缓地移向顾惜。

十三岁的苏熙安,带着一千精兵,愣是在匈奴严密的包围圈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当冲出重围的那一刻,身体软软倒下,看着自己身上被血水染红的铠甲,失声放哭。

十四岁的夏天,黄河水灾泛滥,无数的百姓无家可归,就连赈灾的银两也被贪污的所剩无几。苏熙安奉皇命调查赈灾,亲手杀死了贪污的官吏,在乱民的暴动中坦然走过。

十七岁,面对叛军大将,苏熙安冷冷一笑,右手握住剑柄,长剑缓缓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过敌人的脖颈,满是杀气的眼睛瞪视着叛军上万人,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如今,十九岁的苏熙安,竟然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眼前的女人。

“太子殿下,吉时已到。”侍女再次提醒。

窗外的大红灯笼闪烁的人眼,却让苏熙安莫名的心慌。

苏熙安紧张的踱着步子,双手不知道该放向何处。

苏熙安紧紧地死咬着自己的上唇,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猛地往前走了一步,向斩杀敌将一般挑落了大红色的盖头。

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还真有点:黛眉开娇横远岫,浓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

顾惜只是看着眼前这个别人眼中勇猛无比的太子殿下,只是觉得这个男子可爱极了。

苏熙安像是在确认真假一般紧紧地盯着顾惜,就怕下一秒眼前的人会消失一般。

“我,苏熙安,此生只愿顾你、惜你。”

“这是顾惜今生听过的最美的语言。”顾惜莞尔一笑,本就精致的面容更加惹人疼惜,对她来说,今生最美的情话莫过于此。

正红色的床幔缓缓地纠缠在一起。

【相思】

大婚的第二日,归羽皇帝拍着几案下旨让太子苏熙安率三万精兵亲征西北叛军。忠勇侯随军出征。

太极宫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苏熙安面带愁容,只觉得顾惜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真的要去吗?”顾惜的眼中早已噙满了泪水,她从未想过,昨日刚刚嫁入太极宫,今日就是离别,甚至······她根本就不敢想后面的事情。

“西北战事吃紧,父皇亲自下的旨,我也无可奈何。”苏熙安拢着顾惜散下的秀发,像是不舍。更像是安慰。

“何时归来?”顾惜的泪水在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滚滚而落。

“刀剑无情······”

顾惜轻轻地用手抵住苏熙安的唇边,示意不要再说下去。

“无论多久,我都等你。”顾惜不自觉的低下头,泪水肆意的流淌,伴随着丝丝啜泣。

苏熙安紧紧地拥住顾惜,轻声的安抚:“我一定会回来的,等我。”

靠在苏熙安肩上的顾惜哭的更凶了。

突然,顾惜停了落泪:“我是忠勇侯的女儿,刀山火海,我陪你!”顾惜的脸上写满了坚毅。她顾惜,出生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也是无数次的死里逃生,难道这个时候,还会害怕小小的叛乱吗?

苏熙安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刀剑无眼,我怎能让你陷入危险之中?”苏熙安的珍惜极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怎么可能让她处于任何危险之中呢?

顾惜听着,原本消失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我等你,我等你。”顾惜哽咽着。

“等我!”苏熙安温柔的看着眼前的妻子,像是许下了誓言,他,苏熙安,一定会活着回来。

城楼下

苏熙安一身戎装,手执长矛,腰际别着轩辕剑,立于城楼之下,向众将士宣誓:“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站在城楼上的顾惜紧蹙眉头,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出征!”苏熙安威风的发出号令,三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士气高涨,威风凛凛。

【归来】

三年来,顾惜懒梳妆,倚朱窗,钗环不戴。面无粉,冷了胭脂,翘首顾盼 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

苏熙安的传来喜讯,她为他兴奋;苏熙安传来恶报,她为他忧心。

她一封一封的书信寄往疆场,又一封一封的原样送回。

苏熙安说,战场容不下儿女私情!

她还是写,只是不再寄出,一封一封的收好,好好地存在妆奁中。

她每日跪于佛像前,虔诚的祈祷:无论胜败与否,她只要自己的丈夫平安归来。

几日后,传来喜讯:太子威武,叛军归降,即刻班师回朝。

顾惜满心欢喜的试着衣服,甚至忘记了她顾惜,是全天下最美的人。

顾惜接连几日在城楼上翘首以盼,她希望,苏熙安回来时,第一眼便能看见她。

远处露出了胜利的旗帜,一点一点的露出了全部,明黄色战旗上,赫然立着朱笔大字“安”,顾惜的再也禁不住礼法规矩的束缚,兴奋地拉过侍女的手,像被使了幻术一般一遍又一遍的诉说着这个好消息。

大军逐渐到达城楼,城楼上远远望去,人数竟然远远多出原本的三万之数。

苏熙安利落的跳下战马,掉头,温柔的掀开撵轿帷幔,只见帷幔内缓缓地走出一位女子,那女子一绺靓丽的秀发微微飞舞,细长的柳眉,一双眼睛流盼妩媚,秀挺的瑶鼻,玉腮微微泛红,娇艳欲滴的唇,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肤色奇美,身材娇小,温柔绰约。她的怀中稳稳地抱着一个包裹。

顾惜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顾惜恶狠狠地盯着城楼下面,恨不得立刻跳下去看个究竟。

“娘娘,我们回吧。”侍女似乎感觉出了顾惜的难堪。

“嗯。”顾惜只有一个鼻音,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愤怒。

未央宫

“启禀父皇,忆歌慕氏为平南王的幼女,此次出征,若非平南王鼎力相助,后果不堪设想。”苏熙安与那个叫“忆歌”的女子一同跪于大殿之上,早有宫人将那个包裹递到皇帝面前。

皇帝看到,冰冷无比的脸庞瞬间融化,慈爱流露在脸上。

包裹中,那婴儿,约半岁大,甜甜圆圆的脸蛋上挂着一对好看的小酒窝,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时滴溜溜地转动着,显示也一股机灵而淘气的劲儿。令谁见了,都不禁眉开眼笑。

“此次,平西王功不可没。”皇帝呵呵的笑着,“忆歌诞下小皇孙,更是功不可没。”

忆歌红了脸,微微地下了头。

“封平西王之女忆歌为太子昭仪,入住凤华宫。”

众人错愕,低头思量着日后的风向。

顾惜作为太子正妃,仅仅住在太极宫东偏殿瑞和殿,而凤华宫,是先皇后、也就是苏熙安母后生前的宫殿······

【顾歌】

“娘娘您不必在乎,她慕忆歌再好,也不过是个昭仪。”瑞和殿中,侍女安慰着自家主子,“您才是这天下唯一的太子正妃。”

顾惜冷冷的拍了一下几案:“太子昭仪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顾惜的眼睛在眉毛下面炯炯发光,正像荆棘丛中的一堆火。

“出去掌嘴!”顾惜冷冷的吩咐。

侍女委屈极了,她明明是向着自家主子的。

顾惜用护甲死死地抠着木制的几案,只听得宫人通禀,太子殿下带着昭仪和小皇孙来给她请安。

顾惜冷冷的一笑:苏熙安这样做摆明了是来走个过场的吧。

只见阶下盈盈下拜的人,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顾惜急促的走下去,虚扶了扶对着自己恭敬行礼的忆歌,“快快请起,妹妹的礼,我怎么能受得起呢?”

没等忆歌说些什么。顾惜就转身看乳母怀中的小皇孙,不时地夸着些什么。又握过忆歌的双手置于自己的胸前,“妹妹啊,要不是你,姐姐还在担心谁来照顾殿下呢,你是本宫的恩人呢!”顾惜眼睛早已噙满了泪水,感动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姐姐当真不怪我凭借父亲抢走了殿下?”忆歌特意拉了苏熙安来为她做挡箭牌,没想到正妃这么好说话。

“妹妹这是说哪里话,姐姐感激还来不及呢!”

“这样甚好。”一旁的苏熙安也只是说了这一句话,表达自己对顾惜的满意。

顾惜只是莞尔一笑。

······

公元278年,归羽皇帝崩逝,苏熙安登基即为,封太子妃顾惜为皇后,入住昭阳宫;昭仪慕忆歌为贵妃,仍居凤华宫;五岁的小皇孙为太子。

顾惜一身淡蓝色墨蝶月华纱裙,裙边绣一圈绿色蕾丝边,裙上绣有绿色百蝶,三千青丝挽了个百花髻,发髻上插着水晶扇形簪,蝴蝶流苏直直垂下,随风飘动绝美的脸未施一丝粉黛,耳戴蓝宝石南洋珍珠耳环,颈间着和耳环相对的蓝宝石项链,可以看到闪闪的蓝光,手带蓝白琉璃珠镯,手持一把锦扇,上面刺着山水画。腰系一条浅蓝腰带 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眸中多了几分后宫中的深幽。

新帝登基的当日,后宫众人需要给正宫皇后请安,所有人早早地等候在昭阳宫门口。

忆歌稳稳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轻蔑的拿起桌子上的茶盏,微微品了一口,朝着茶水翻了个白眼儿,不屑的看了一眼坐在正位上的顾惜。

“那内府胆子真大,这样的茶水也敢拿来给皇后娘娘,真是该死。”慕忆歌一副深恶痛绝,恨不得现在就生剥了内府管事。

“贵妃要抚养太子,自然用的好些。”顾惜根本就不计较这些东西,自从慕忆歌到达宫中,她就没过过一天安生的日子,三年了,如果自己还为了这些挑衅上的身子,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她慕忆歌。

顾惜依旧记得,那一日慕忆歌因鞭打奴仆被她训斥,苏熙安额角爆着的青筋冲进自己的寝宫,当着满宫宫人的面大声地训斥自己,并罚了自己三个月的月俸。

“皇后娘娘,我归羽自开国以来就是谁先诞下太子谁入主中宫,您······”慕忆歌故意把“皇后娘娘”咬着特别重。

“只是现在的皇后仍然是本宫!”顾惜一副为慕忆歌惋惜的样子。

慕忆歌狠狠地瞪了一眼顾惜,不得已又端起茶盏,灌了一大口茶水。

顾惜只是看着,也不说什么。

苏熙安陪着慕忆歌顾惜请安的那晚,苏熙安宿在了顾惜的宫里。

苏熙安轻手抚摸着顾惜乌黑的秀发,满怀愧疚。

“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妻子。”

“嗯。”顾惜微微一笑,稳稳地靠在了苏熙安的肩膀上,一双大而黑的眼睛,静时显露出沉思和热情。此刻却闪烁着最凶恶的憎恨的表情。

他苏熙安的话,还能信吗?

【落花】

慕忆歌梨花带雨的向苏熙安哭诉,皇后善妒,想要毒死他们唯一的儿子。

苏熙安拍案而起:“岂有此理!”

“皇后举动轻佻,德不称位,朕躬察其实,深感痛心,特收回皇后金策,赐自尽于昭阳宫。”

那日的赏荷宴,皇帝暗中告诉苏熙安,顾惜是忠勇侯最疼爱的女儿,而西北叛乱,需要忠勇侯与其两败俱伤,为的是提防忠勇侯功高震主。

那日,皇帝派人放风,以至于全天下都知道太子苏熙安为求娶顾惜,整整跪了两天两夜。

那日成亲,苏熙安始终不愿意掀盖头,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得到天下第一美人像是在梦境一般,而是他根本就不爱盖头底下的人,他恨极了这桩政治婚姻,又哪来的勇气揭盖头呢?

那日,苏熙安连夜拜见皇帝,请求带兵亲征。只为了逃避这个突如其来的太子妃。

那日,忠勇侯与叛军打的不可开交、难舍难分,就在忠勇侯将要击溃敌军的时候,平西王带着一千人马前来支援,寸兵未少。

那日,苏熙安私下要求平西王以讨赏为名,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他的忆歌,终有一天会取代那个在住在偏殿的人。

······

顾惜身穿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苏熙安,你以为你会瞒得过我吗?”顾惜死死地盯住“龙凤呈祥”的图案,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

“我?!你?!慕忆歌?!”顾惜仰天大笑,随手一挥,乳白色的液体进入了她的内脏。她翩然而倒,像一只蝴蝶,落花成殇;又像从天而降的仙女,终于回到了她属于她的世界。

【成殇】

“不好了,皇上,不好了。”宫人神色慌张的跑进未央宫。

“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苏熙安眼看着前来报信的宫人,颇为不满。

“禀······禀皇上,平西王起兵造反了······”宫人妥妥的匍匐在地上,浑身颤抖着。

苏熙安猛地从九龙椅上站起来,额头虚汗犹如泉涌,吃惊的拍着桌子:“怎么可能?”

宫人不敢抬头。

“微臣参见皇上!”平西王的战袍被鲜血染红,一柄利剑直指苏熙安。

“平西王,你?”苏熙安强撑起精神,摆起自己的架子,“平西王,你竟然造反?”

“苏熙安,老夫造反?是你亲自把忆歌的儿子立为太子的啊,没想到啊,老夫这一把年纪还能当一把摄政王哈哈哈~~”平西王笑的更加肆无忌惮,就像从未把苏熙安放在眼里,更像盯着一只蝼蚁,随时可以将它碾死,“你也不想想,如若不是老夫,你怎能以一己之力击败匈奴?如若不是老夫,你岂能顺利赈灾?如若不是老夫,你怎会站在这里?哈哈哈哈”

“来人,快去找忠勇侯!”苏熙安就像是报着一根救命的稻草。

“哈哈哈哈忠勇侯?!莫非皇上忘了,你把他最爱的女儿给赐死了!”平西王笑的更加狡黠,“本王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哈哈哈哈~~”

苏熙安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就像如梦初醒一般,他,亲自写的赐死圣旨啊!

宫门外,浅淡的橙红颜色长袭纱裙纬地,外套玫红锦缎小袄,边角缝制雪白色的兔子绒毛,一条橙红色段带围在腰间中间有着镶嵌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美玉在段带左侧佩带有一块上等琉璃佩玉佩挂在腰间,一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坠月簪在发箕下插着一排挂坠琉璃帘,更显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暗红的眸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却透着神秘,另人无法琢磨。

是慕忆歌,她也牵着太子缓步朝他走来。

慕忆歌在距离苏熙安仅有几步的时候停了下来,温柔的半蹲下:“儿子,你的亲生父亲可不是他,娘亲怎么会嫁给一个连真爱假爱都分不清的蠢人呢?”

小太子似懂非懂的朝着自己的娘亲认认真真的点点头。

“我告诉你,从始至终,我就从未爱过你!”慕忆歌厌恶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的苏熙安,一字一顿的说。

就在这时,朱红色的大门被撞开,外面一片厮杀的声音,整个大殿都是嚎叫的凄惨声。

忠勇侯将剑锁在了平西王的咽喉上,冷冷的笑笑。

“慕照天,凭你,也想造反?你可曾问过我?”忠勇侯顾况不屑的扫了一眼平西王。

“你······你不要忘了,他!”慕忆歌指着苏熙安,“他可是杀死你女儿的凶手!”慕忆歌甚至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拿剑指着她们的,是刚刚被皇上下旨赐死的顾惜的父亲。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顾况仰了仰头,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泪水咽下去。

苏熙安将平西王慕照天和慕忆歌,甚至来历不明的太子都一并押入了死牢。

苏熙安早已顾不得尸横遍野,直想以最快的速度达到昭阳宫,那儿,有最爱她的人。

顾惜甜美的闭着眼睛,白色的宫装被血迹浸染了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苏熙安。”慕忆歌败军之济垂死挣扎,“你送去的假死药,被我换成了鸩毒。”苏熙安不可置信的盯着那张令人憎恶的嘴脸,恨不得亲手撕碎了她。

苏熙安紧紧抱住眼前的尸骨。

阿惜,你知道吗?那日的赏荷宴与你初识,就认定了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阿惜,你知道吗?那两天两夜是真的,伤了的膝盖至今没好。

阿惜,你知道吗?成亲那晚,我不掀盖头的原因是那里有父皇的人,父皇恨不得你忠勇侯府全部消失。

阿惜,你知道吗?我并未去请旨出征,是父皇从一开始就不想苏氏王朝出现顾家的孩子。

阿惜,你知道吗?我并不喜欢慕忆歌,边关之外,我被她灌醉,她只说怀了我的孩子。

阿惜,你知道吗?······

阿惜,我,苏熙安,真的喜欢你!苏熙安紧紧地将顾惜拥在怀中,闭了眼睛撕心裂肺的嚎叫。

“那药,明明是假死啊!”苏熙安断断续续,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他真的爱这个女人,从那日初见,便爱的一发不可收拾。

“一顾倾人国,再顾倾人城,宁不知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再得!”

“顾”:眷念、顾及;照顾、关怀

“惜”:哀痛、哀伤;重视、爱护

【惜熙】

“君上熙安亲启:

蓓蕾一般默默地等待,夕阳一般遥遥地注目,也许藏有一个重洋,但流出来,只是两颗泪珠。 不为伤春,却似伤春瘦。朝朝夜夜期,思悠悠,化做春波不断流。今日求签,为上上签,果然,不久就是君上的捷报。惜儿只恨自己不是男儿身,不能追随君上血洒疆场。今生惜儿无所求。只求君上平安归来。

顾惜书”

“君上熙安亲启:

惜儿不知君上何时见得此书。三年来,君音讯全无,妾日日求佛,只为君平安归来。今日见君车马,妾喜极而泣。终究,佛祖遂了妾的心愿。只是那女子,那孩子······归羽自开国就有规矩,太子之母为后。若有一日,殿下荣登大宝,妾不敢以正妃自居。君上若以慕氏为后,妾绝无怨言;妾之父,膝下只有妾一子,只求君上赐妾离宫。今生今世,我顾惜,只愿叨庭礼对,承欢于父亲膝下。愿君上成全。

顾惜书”

“陛下亲启:

妾身不敢状告贵妃慕氏,近日家父递来家书。言,平西王正招买兵马。愿陛下早日打算。家父自知先帝怨恨功高震主,早已归隐。若有战,召必回。

顾惜书”

“君上熙安亲启: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

顾惜绝笔”

(原简书标题《顾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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