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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立夫 - 辜鸿铭:女神不是挂在房间里的偶像
2023-08-05

辜鸿铭:女神不是挂在房间里的偶像

民国时期的“文化怪杰”辜鸿铭声称,“女性是一个民族的文明之花”,但他关于中国理想女性的描述,却让人即开眼界,又如鲠在喉,是非真伪,任由读者来评说。

一、女神不是挂在房间里的偶像

世界各民族都曾设计出某种理想女性。如印欧种族的女神玛利亚和缪斯,轻柔而雅致,作为偶像挂在房间里足以赏心悦目。不过,假如你递给她一把扫帚,或让她下厨,那么你的房间准会灰尘满地,次日早晨也绝对没有早餐享用。说白了,女神型的理想女性仅用于欣赏,却没有实用价值。

实际上,女神式的理想女性毕竟充满浪漫,世界上绝大多数民族的传统理想女性还是“勤劳智慧”型的。古希伯来的文学作品中就描述过这样的样板:

“天还未亮她就起床,为全家做好饭并给儿女们各备一份早餐。她经常手不辞纺锤,指不离纱杆。她不必为下雪替家人担心,因为她的全家都穿得漂漂亮亮、暖暖和和。她智慧满嘴,开言即善,以此熏染家人。她精心地照管一家而不吃闲饭。她的孩子长大了都称她为幸福的圣使,她的丈夫也这样称她,并以资鼓励。”

中国理想的女性与古希伯来人本质上一样,女性不是挂在房间里的偶像,也不是男人终日拥抱和崇拜的对象。“中国的理想女性就是一个手拿扫帚打扫和保持房子清洁的妇人”。中国的“婦”字,本来就由一个“女”字和一个“帚”字构成。

二、三从四德

具体而言,中国人的女性理想,从远古流传下来,就一直被概括在“三从四德”里。何为“四德”?德、言、容、工。汉代伟大的历史学家班固的妹妹曾写出《女诫》,告诫女性做人的规矩。德者,妇人无须特别有才智,但有恭敬、腼腆、勤快、纯洁坚贞、整洁干净。通俗地说,即“女子无才便德”。女女言者,无须有雄辩的口才,不过要仔细小心琢磨用词,并晓得什么时候该讲,什么时候住嘴。女容者,不必要求太漂亮的容貌,但必须收拾得整齐干净,穿着打扮恰到好处,免得背后被人指点。最后,女工者,意味着不要求妇人有何种专门的技能,只要求她们专心做好纺织,还包括做好厨房之事,家里来了客人尤其如此。

中国妇道中还有“三从”。所谓三从,实际上指的是三种无私的牺牲或“为他人而活”。当她尚未婚配时,要为她父亲活着(在家从父);当她结婚后,要为其丈夫活着(出嫁从夫);而当她成为寡妇时,又必须为孩子活着(夫死从子)。

“事实上,在中国,一个妇人的主要生活目标,不是为她自己而活,而为社会而活;不是去做什么改良者或者什么女性情感会的会长;甚至不是去做什么圣徒或给世界行善。在中国,一个妇人的主要生活目标就是做一个好女儿,一个好妻子和一个好母亲。”

在受过现代欧美教育的人看来,中国的女性缺乏灵魂。但辜鸿铭解释说,并不能认为中国的女性缺乏灵魂,只能说,真正的中国妇人是没有自我的。

三、纳妾并非不道德的风俗

为什么在中国纳妾并非“不道德的风俗”?辜鸿铭解释说,正是中国那种“无私无我”,它使得纳妾在中国不仅成为可能,而且并非不道德。按照中国的法律,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妻子,但他可以纳很多妾或丫头,只要他乐意。在东瀛国,一个侍女和妾被称作“一个手靠”或“一个眼靠”,即当你累了的时候,手有所触摸,眼有所寄托。

辜鸿铭还说,在中国,理想的女性并不要求一个男人终其一生去拥抱她或崇拜她,而恰恰是她自己要纯粹地、无私地为丈夫活着。因此,当她丈夫病了或因操劳过度、身心疲敝,需要一个手靠、一个眼靠,以便恢复健康去适应生活工作时,“无我”的妻子便给予他这一切。这就好比在欧美,一个好妻子当丈夫病了或急需的时候,递给他一把靠椅或一杯山羊奶。

“事实上,在中国,正是妻子的那种无我,她的那种责任感,那种自我牺牲精神,允许男人们可以有侍女或纳妾。”

人们会说,为什么只要求妇女无私、做出自我牺牲,而不要求男人这样做呢?辜鸿铭解释说,其实每一个中国人都在牺牲。那些辛苦支撑家庭的丈夫们,尤其当他是个士人的时候,他不仅要对他的家庭尽责,还要对他的国王和国家尽责,甚至在为公众服务过程中献出生命:这难道不是在做出牺牲吗?

辜鸿铭说,真正的中国人的生活如此:上自皇帝,下至人力车夫和厨房帮工,以及每一个真正的妇人,他们实际上都过着一种牺牲的生活。妇人为丈夫而牺牲,丈夫为家庭而牺牲。辜鸿铭认为,中国的那些纳妾的达官贵人也许是自私的,但至少提供了他所拥有的妇人维持生计的责任,比那些摩登的欧洲人,从马路上捡回一个无靠的妇人,供其消遣一夜后,次日又弃之的做法更少自私的成分。

尽管如此,欧美人仍然很难理解中国传统的纳妾制度。辜鸿铭解释说,衡量一个丈夫是否爱他妻子的尺度,是要看他是否能够合情合理地、尽心尽力地干不仅保护她、而且不伤害她及其感情的事。同样,一个真正的淑女或贤妻,无论何时,只要她丈夫有纳妾的合适理由,她也决不会不同意的。也许现代欧美人士对中国的丈夫们的“真实的爱”仍然持怀疑态度,那就看这首诗吧:

此恨人人有,

百年能有几?

痛哉长江水,

同渡不同归。

辜鸿铭说,这个士人曾是已故湖广总督张之洞的幕僚(实际上就是他自己),离开武昌时写下的怀念其亡妻的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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