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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妆资讯
十万姑娘出嫁
2023-08-04

前不久,蓓丽服装厂出了桩怪事,一个年轻小伙子,竟在自己的婚礼上,在不到二小时之内,将十万个美若天仙的“姑娘”嫁出去了。奇事传出,全厂轰动,人都怀着好奇心,纷纷探问这小伙子嫁“姑娘的情由。不问则已,一问倒向出了一连串离奇古怪的事来.....

有一天,繁华的南京路上,出现了一个面目俊秀,穿着牛仔裤,挎着照相机,看上去三十岁不到的小伙子在东游西荡。突然,他停住脚步,两只眼珠象被“定位法”定住似的不动了。

你猜怎么啦?原来离他不远处的一家商店橱窗前, 亭亭玉立着一个穿戴极其时髦的姑娘。可惜,姑娘面对着橱窗,他只能看到她的背影。按理看一眼也就算了,谁知他居然蹑手蹑脚来到姑娘跟前,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向四周扫了一眼,见没人注意他,又闪电般地从口袋里摸出二毛钱,扔在姑娘脚下。

然后,他轻轻推了推姑娘说:“喂!你的钱丢了。”“钱?我没丢钱。”“你刚才掏本子的时候,从里面掉下来的。”“噢!谢谢!姑娘弯腰捡起了钱。

初战告捷,总算跟姑娘搭上话了, 小伙子心中很是得意。他见姑娘拿着本子对着橱窗模特儿描画,猜姑娘是画家,见姑娘不置可否地朝她一笑,更以为自己猜对了,对着姑娘索性扯起艺术的基本原理和美学原则来。

他云天雾地的吹着,越吹牛皮越大,竟又故作神秘地宣称:虽说自己不会画画,但干的工作却跟姑娘是同行。出于礼貌, 姑娘只得耐着性子听他瞎扯。他在胡吹乱诌的同时,还不时向姑娘提出一些问题。

当他得知, 姑娘身上穿的这套引人注目的服装是自己设计的,眼睛忽闪起来,略一思索,轻声地对姑娘说:“如果你能帮我攻克一项难题的话, 我愿付你一千元报酬。”正当他期待对方答复时,忽然又紧张起来,象个受惊的兔子,一溜烟地隐没在人海之中了。

姑娘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回想起他刚才的言谈举止,感到这个小伙子不象是正经人。特别是他刚才那鬼头鬼脑的样子,倒象是有什么人要捉他似的,姑娘想到这儿,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笑,转身走了。

其实,小伙子虽然躲在人海里,却一直在窥探着她。刚巧这姑娘也要离去时,他又慌忙地窜出人群,朝着姑娘远去的方向匆匆追了上去。一直追到西藏路,总算被他赶上了。

没等小伙子开口,姑娘冷冷地问道:“喂!你盯着我干嘛?是不是还想送我二毛钱?”小伙子一楞,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钱是我的?”姑娘见已经被证实,声色俱厉地喝道:“哼!这种蹩脚的演技骗得了谁?

我从不把钱夹在本子里,它怎会掉下来!你想用拾金不昧的行为引起我的好感。对吗?还想用一千元诱惑我。对吗?我一旦轻信了你,你就可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对吗?”姑娘越说越觉得自己推断正确,不由柳眉倒竖,愤怒地喊起来:“流氓!无赖!还你。”说着,随手将二毛钱向小伙子脸上扔去。

小伙子见姑娘叫喊起来,又见满街行人向他投来疑惑的目光,浑身冷汗直冒。他想解释,但姑娘不愿再跟他哆嗦,断然嚷道:“滚开!要不,我喊警察啦!”小伙子一听她要叫警察,急忙端起照相机,迅速地对准她拍了张照,然后拔腿就逃。

姑娘遭到如此侮辱,怒不可遏地大叫起来:“快抓流氓啊!”小伙子心慌,顾不得冲撞行人,顾不得驶来的汽车,到处乱逃乱转。但是,他已陷入了警察、工纠队员和行人的包围圈之中。他知道跑不了了,只好乖乖地束手待擒。

在围观的行人中,有一对母女傻了眼。只见一个五十开外的妇女对身旁的年青女子道:“婷婷,你瞧,他果然没干好事。”

那个被称做婷婷的姑娘,看上去约摸二十五、六岁,她脸色苍白地依偎着母亲,喃喃道:“妈,叶茂被人家误会了。求求你,救救他。”

这个冒里冒失的小伙子原来叫叶茂。细心人一看便知,婷婷和叶茂是恋爱关系,丈母娘不放心毛脚女婿的行为,今天拖着女儿来暗暗监视女婿的。既如此,为啥她女儿婷婷还要连呼“误会”呢?婷婷妈究竟又有啥法道来解救女婿呢?

原来,这个婷婷妈是蓓丽服装厂”的厂长,该厂自以为牌子响,走惯老路子,缺少变革精神,尽管选料讲究,因款式陈旧,仓库里积压了许多服装。虽说派了不少推销员外出,求爷爷告奶奶,但服装仍躺在仓库里睡大觉。

由于资金周转不灵,工人的奖金都快发出不了,公司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一个月内仍不能把产品推销出去,就责令该厂停业整顿。迫于上级的压力,加上工人叫苦连天,婷婷妈只得张榜招贤:谁能推销出库存服装,就发奖金三千五百块。谁知,揭榜的恰恰是她未来女婿叶茂一个普通的小裁缝。

当时婷婷妈极为欣喜,叶茂毕竟是自己的女婿,危急时刻肯挺身而出。万不料,厂里有人告诉她,叶茂揭榜一星期来,既不去外地奔波,又不进商店洽谈业务,却整天在南京路、淮海路盯着漂亮姑娘转。

婷婷妈听了又恼又急又后悔,心想这样下去,不仅工厂要完结,连女婿都要给毁了。因此, 硬拖着婷婷风风火火跟踪着叶茂,想看个水落石出。

谁料婷婷象中了邪似的,不仅不恼怒,却一个劲地为叶茂辩护着。说什么叶茂这样盯着姑娘是为了了解市场信息、服装行情,是为了改制一些式样陈旧的服装。还说,叶茂这样做是得到她批准的。听了女儿的这番话,婷婷妈气得七窍生烟。心想,世上哪有女人会准许自己的男人去追逐别的姑娘?她责怪女儿太幼稚,被爱情的烈酒给灌糊涂了。

不知是怜悯女儿,还是怕事情闹到厂里去有失自己的面子,婷婷妈强压下怒火,去派出所把叶茂保了出来。但婷婷妈并未就此轻饶叶茂,狠狠地训了他一顿,又对他约法三章:从此再不准他在马路上胡作非为,不然,就撤消他的推销员职务。

叶茂知道此刻自己就是有十八张嘴也讲不清楚,与其争辩,不如!先答应下来。其实他根本没去推销产品,仍旧在马路上盯着他所满意的姑娘。只是这次干得太堂而皇之了,连婷婷也认为是他欺骗了她。

难道说他真的是花花公子?就在上次事件发生一星期后的一个夜晚,叶茂在某区文化馆舞厅门口溜达着。他手里拿着两张舞票,准备再等一张退票。 原来叶茂今晚原想和婷婷一块儿去跳舞,但婷婷妈对他不放心,唯恐他在舞场上和别的姑娘勾搭,欺侮软弱的婷婷,因此非跟来监视他不可。

婷婷妈的担心并非多余。你瞧,他一边注意着穿着入时的对对情侣步入舞厅,一边嘴里喊着:“谁有多余的舞票?”此时,从马路对面走来一个穿着牛仔裙、牛仔背心、戴着牛仔帽的姑娘。她这身奇异的打扮吸引了不少行人。

在昏暗的路灯下,叶茂也看傻了眼。只见这姑娘穿行在人群中也喊着:“谁有余票?”也许是鬼使神差吧,两个人又碰在一起了, 叶茂随口应道:“我有!”就在他俩递钱和舞票的一瞬间,俩人都楞住了。你道这是为啥?说来也正巧,原来这姑娘就是上星期在街上喊民警的人。

叶茂慌了,拔腿欲逃,但姑娘早留住了他,笑盈盈地说:蓓丽服装厂”的推销员同志,请把票退给我吧!”说着把钱塞进叶茂手里,拿着舞票欲走,她忽又停住脚,回头望着呆若木鸡的叶茂又说:“喂!傻楞着干嘛,一块儿进去跳舞吧,我有话问你。”叶茂先前还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此时见姑娘邀他同往,便喜孜孜地并肩进入了舞厅。

这是怎么啦?上次这姑娘在马路上冷若冰霜大喊大叫,现在却对他满面春风热情客气起来。

舞厅里节奏奔放的乐曲在轰鸣,透过开着的窗,可见灯光在摇,大地在转。在双双对对的舞伴中,叶茂和那个时髦姑娘也在翩翩起舞,他俩旋过来转过去,还不时地耳语。

正当他俩在里面舞得起劲,婷婷和她妈匆匆赶来了。刚巧;此时叶茂和时髦姑娘旋转到门边来,一下子被张目四望的婷婷妈撞见了。婷婷妈气得捶打着双腿,对婷婷道:“叫他等退票,他却跑到里面去跳舞了。

你瞧瞧,他和那个姑娘贴得多近,搂得多紧。哎呀呀,她不就是上次纠缠过他的姑娘吗?你呀你,你还说他是为了了解信息呢!这不,简直就是在胡搞?婷婷心里那滋味就别提有多难受了,又是气、又是恨、又是辣、又是酸溜溜的,二行眼泪“涮涮”地直往下流。

婷婷妈见女儿难过的样子,再看叶茂和时髦姑娘边谈边笑边跳的快乐劲儿,再也忍耐不住,就冲着大门叫着:“叶茂,给我滚出来!

叶茂见婷婷和婷婷妈来了,急忙从舞厅里奔了出来,说什么舞厅里集中了目前社会上最讲究穿戴、最爱翻行头的人。他刚才就是看到那个女画家衣服与众不同,所以才糊里糊涂地把票退给了她。

还说那个女画家如何聪明能干,她穿的衣服全是自己设计的,她还答应帮他一块儿改制他们厂的过时服装....尽管叶茂说得天花乱坠,但他的话一句也不能使婷婷妈相信。

婷婷妈见他还夸那个时髦女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断然打断了他的话,向他宣布:“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推销员了,明天给我回厂上班。”叶茂急了,千请求万请求厂长别这样做,说下星期上海宾馆就要召开全国服装订货会议,他保证, 在这次会上,将厂“里的服装全推销出去。婷婷妈冷冷说道:“哼!追女人都来不及,还有心思惦记着推销?

告诉你,咱厂的服装不适合时代潮流,订货会已经取消我厂参加的资格。”叶茂一听,犹如闷雷击顶,比自己受冤枉还要难受。口中道:完了,取消了会议资格,三千五百块钱泡汤了,我拿什么去支付女画家的一千块钱呢?”

婷婷听了他这怨天怨地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心想:我对他那么痴情,谁料他果然是借推销之名,在外追求别的姑娘。她再也控制不住愤怒的心情,狠狠地打了他一记耳光,然后捂着脸哭着跑了....

按理说,这清脆响亮的一记耳光,该把婷婷和叶茂的爱情打得无影无踪烟消云散了,但有谁能料到,这一记耳光居然打出了一场婚礼。

这又怎么啦?原来,当婷婷感到美好的爱情和幸福的憧憬全破灭时,打了叶茂一记耳光,恰好那个时髦女郎从舞厅出来。她从叶茂那儿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便和叶茂一起找婷婷去了。真神,她只跟婷婷谈了几句,婷婷便破涕为笑了。

天哪!有谁会料到,她竟会是皇冠服装厂的一个闻名全上海的优秀青年厂长余菲菲。她和叶茂一样,逛马路、进舞厅不光是娱乐,而是为了了解市场信息。

那天,在派出所,当婷婷妈以厂长身份证明叶茂是推销员时,她便解除了对叶茂的误会,所以在舞厅门口对他才那么落落大方,并且在眺舞时答应帮他综合市场信息,设计出改制库存服装的方案来。不料,却让婷婷误会了。婷婷听了她的介绍后,既吃惊又后悔。

婷婷后悔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太冒失了,这一记打在他脸上,不是疼在自己心上吗!她不就是爱他敢于开拓、敢于创造的精神吗?叶茂也后悔不该在余菲菲面前逞能,还胡吹瞎扯什么美学原则,还有那一千元报酬的许诺,象她这样的厂长会要这钱吗?想到这儿,叶茂脸烫耳热起来。他向她表示了歉意。

余菲菲倒满不在乎,钱,她当然不会要,但忙还是要帮的。虽说服装行业竞争非常激烈,但她不愿看着兄弟厂倒闭,都是社会主义的企业嘛。说实在的,她倒蛮佩服叶茂竟会想到利用边角碎料,根据当前流行的款式,加以归纳创造,花样翻新,改制过时的服装。

只可惜这么好的人才苗子,婷婷妈没发现,相反,却被所谓叶茂的“轻佻”行为所左右,对他不信任,而拒绝采纳他的大胆设想。虽说余菲菲愿意帮叶茂承担改制服装样品,叶茂仍有点垂头丧气,因为他推销这批服装的限期和公司最后通牒的期限都快到了。

恰恰在这紧要关头,他们厂又被取消参加下星期在上海宾馆召开的服装订货会议。良机错失, 现在只能干瞪眼了。

正当叶茂和婷婷一筹莫展时,余菲菲突然想出了个绝妙的主意。她兴致勃勃地说,她是厂长,是这次会议的当然代表。只要叶茂和婷婷那天能在上海宾馆举办结婚舞会,并让亲友们穿上改制的服装样品,她准能设法让参加会议的经理、采购员们来看热闹,这一来,不就等于专门为蓓丽厂开了一次订货会吗?|

叶茂听了大喜,连呼:“好计,好计,真是妙极了!”转眼又看了看婷婷,嗫嗫嚅嚅地道:“婷婷,你肯嫁给我吗?”

婷婷早羞红了脸,低着头摆弄着裙角一声不吭。叶茂急了,顾不得余菲菲在场,死缠着非要婷婷答应不可。

余菲菲看着他这副“猴急相,忍不住“卟哧”笑了 出来,她说:“你呀,真笨!婷婷不响,不就同意了。”是的,婷婷心里早就答应了,既能和叶茂结婚,又能嫁出那些库存的服装,这样的婚礼,不是很有意义吗!

经过一番紧张的筹备,这场特殊的婚礼终于拉开了序幕。不过,余菲菲虽然精明能干,但叶茂比她更棋高一着。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原来,结婚那天,当叶茂和婷婷的亲友们穿着款式新颖的服装,来到上海宾馆底层宴会厅后,那些在楼上参加订货会议的代表们,不管余菲菲怎样热情相邀,就是不肯下楼来看看。他们

认为,别人结婚,没必要瞎起劲凑热闹。当余菲菲将实情告诉叶茂和婷婷时,婷婷

急得快哭了,可是,叶茂早有所料,他不慌不忙向余菲菲鞠了一躬道:“那就请你暂时

充当一次新娘吧!”话未毕,把一套早已准备好的结婚礼服摆到了余菲菲面前。

至此,余菲菲才明白,那天他为叶茂出点子时,疏忽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只有自己是新娘,代表才肯赏光,因为他们只认识她。

现在看来,叶茂当时就料到这一点了,他不点破的原因,那是怕她不答应。这小子真精,到了危急时刻,他却拿出杀手锏来了。尽管事情到了尴尬境地,但余菲菲仍不敢接受礼服假扮新娘。她深知,一个女人是不能拿自己名誉开玩笑的,一旦传扬出去,日后怎见人?

婷婷刚才听叶茂一说,差点吓昏过去。心想,叶茂怎敢拿婚姻大事作儿戏。新娘岂能假扮?但一想,她明白了,这特殊的婚礼如果不成功,推销任务也无法完成。因此,顾不得亲友们会怎样看待这件事,也拉着余菲菲的手姐姐长、姐姐短地央求起来。

余菲菲虽说不乐意,但经不住叶茂、婷婷劝说哀求,只得横下心来,接了礼服。假扮一次新娘。

不用说,你也明白,那些代表们全来了。他们不知详情内容,居然还跟余菲菲开起玩笑来,怪她不该怕难为情。但是,当他们在婚礼上,看到众宾客又象跳交谊舞、又象时装表演的场面,都被那些眼花缭乱、款式新颖的服装所吸引了。

竟情不自禁地纷纷和叶茂签了订货合同。最后,他们才醒悟到,原来他们参加了一次举世罕见的婚礼。都服贴三个青年人真有一套做生意的本领。婷婷妈怎样呢?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当她看见真假新娘一起跳舞时,真是气得险些厥倒。

不过,‘现在她可乐了,她数着那一叠叠合同,笑得合不拢嘴。乖乖!本来我们担心嫁不出去的“姑娘”,现在一下子成交了十万件。事后,她逢人便说:“我的女婿真有才干。一个晚上就将库存的服装全推销出去了。可是,过去我...我对他太不信任,太不放心了。”

不信任青年人的创造才干,光看到他们缺点的领导,决不止婷婷妈一个,不信,你到生活里去看看。#头条#\u0002#故事#\u0002#头条日签#\u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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