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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烟花女子74岁仍站街,街头60年一直拉客,却备受日本人尊重

在过去日本横滨的街头,有这么一道起义的风景线,一个奇怪的老妇人整日在横滨的街头驻足、游荡。

妇人的体态佝偻,脸上涂着厚重的白色妆粉同时搭配着无比夸张的眼影,身着白色的纱裙,更为夸张的是脚上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高跟鞋,惹得不知情的行人退避三舍。

妇人叫做西冈雪子,也叫做横滨玛丽,她是个没有家的日本娼妓。

由于影响市容市貌,她被抓进警局二十二次,人们反感她,厌弃她,但是她却始终从容优雅地守候在横滨的街头。

这位烟花女子在74岁的高龄仍在站街,街头60年一直拉客,却备受日本人尊重,这是为何?

西冈雪子

一、悲剧初始

玛丽是二战后日本初建的残片。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日本国内满目疮痍,发动战争的国家自食恶果,受苦的终究还是国民,一夜之间无数的日本人失去了工作,流浪街头。

本文的主人公西冈雪子,人们更喜欢称呼其玛丽。

1945年,玛丽24岁,她出生于日本的一个富裕家庭,同样也是无数个深受战争其害的家庭之一。

从小,玛丽的父母便对其悉心培养,她知书达礼,精通弹琴、书画、英语,在那时的人看来,完全是一个大家闺秀。

日本战败后,她的处境就变了,父亲战死,母亲离世。

满目疮痍的国家,仅剩混凝土的残骸还有扭曲外露的钢筋骨架,如果仔细凝望,也许还有在街头无人认领的尸体。

在女子地位低下的日本,弟弟为了霸占家业,将其驱赶出了家门,她也成为了无数流落街头的日本人中的一员。

在那时的日本,就业是很难的,男性或许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找到为数不多的苦力工作,但是女性又怎么能够寻到工作的机会。

直到有一天,一则意外的招牌信息映入玛丽的眼前:“做新女性:涉外俱乐部招聘女性事务员,包吃住,高收入,限18至25岁女性。”

无法拒绝的优厚待遇加之广告的政府官方背景,玛丽不假思索地报名了。

她哪里知道在这则招聘广告的背后,一只深渊巨口正在缓缓张开,将无数无辜的日本女性吞入腹中。

玛丽去应聘了,她的容貌出众,擅长乐器、书画,更为关键的是她还会说英语,很快她便应聘成功。

玛丽成为了慰安妇,发现真相的时候,为时已晚,她穿上了艳丽的服饰,等待着大批的美国大兵上门。

起初她还能够哭喊,到后来她的双眼无神,身体完全麻木了,就像被圈养的畜生一样,失去了所有人的感觉。

二、荒唐与不公

玛丽应聘的地方是“RAA特殊慰安措施协会”。

在宣布无条件投降后,作为战败国的日本将目光投向了战前与自己关系不错的美国身上。

美国成为了日本试图避免战后清算的救命稻草,美军进驻日本成为了日本政府一番决策后的荒唐决定。

更为荒唐的还在后面,由于美军进驻日本后时常发生暴力事件与强抢民女的事件,一味讨好的日本政府最后便决定用少部分女性换取大部分的日本女性的安全,他们修筑了慰安所,为美军提供“消遣”、“服务”,可谓荒唐至极。

进驻日本的美国大兵大多都是一些补充兵以及在战争中被摧残人性的大兵。

如同野兽一般,没日没夜地蹂躏这些在慰安屋内的女性,他们的手段残暴至极并且拒绝使用安全避孕措施。

没过多久,慰安屋内便有不少的女性染上了花柳病,不久之后,便彻底蔓延开来。

疾病的传播导致了舆论的反映无比强烈,尤其是来自美国国内美军家属们的严正抗议,他们担心这些美军回国后继续传播性病,日本政府最终才关闭了各处的慰安场所。

但是这些慰安屋内的女性们后续生活该当如何。

这些进过慰安所的女性的余生注定将受到种种歧视非议,患上花柳病的女性甚至面临着极大的生命危险,她们成为了偿还罪孽的牺牲品,莫名地成为了慰安妇,待一身伤痕后,又被惨无人道地赶到了街上。

尽管这些所谓的“接待”是有薪酬的,政府表面上宣传这些“慰安妇”赚了很多的钱,但是实际上很大一部分的钱都被日本政府和机构扣下,加之后来日本的大通胀,余下的钱根本无法维持日常生活的所需。

三、相遇与守候

随着慰安所的关闭,玛丽也流落在了街头,和大多数的慰安妇一样,没有谋生的能力,没有生存的资金,在恶劣的国内环境下,她们只能继续这份行当。

她们站在美军经过的街道两旁,妆容浓艳,穿着性感的裙子,摆着性感的姿势,这些站街揽客的女郎,被称为“panpan”。

与这些行为性感风骚的揽客女郎相比,玛丽倒是显得有些不同,她从来不学着那些搔首弄姿的姿势,她总是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穿着一个洁白的复古的裙装,撑着把小伞,举止优雅,在众多的揽客女郎中,显得鹤立鸡群。

玛丽一口流利的外语和出众的钢琴技艺让她在一众“panpan”当中名声大噪,到了后来可以算的上是当红的“panpan”,周围的人称呼她“皇后”。

这似乎是玛丽在那个时代下留下的最为深刻的印记,玛丽正值当红,维持生计后,但是她的脸庞却少有笑容。

“我的人生早就已经死了”,这是她那时对自己所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可是她如今所作的一切都是却都是为了这个麻木的躯体能够活下去。

既然已经做了妓女,将来还有什么是她可以期盼的,她总是这样暗自想着,她已经好久没有真正地笑过,一切只是为了活着。

玛丽最快乐的日子是遇见了那个美国军官后,如同枯木逢春一般,她如同一潭死水的内心泛起了点点波澜。

和其他的客人不同,这个美国军官似乎是第一个把她当成朋友的客人,两人平等地交谈,他谈吐幽默,目光真诚而没有一丝轻薄。

玛丽头一次感受到了爱情,他们私定了终生,玛丽心中原本昏暗的未来似乎出现了点点光亮,随后光亮慢慢扩散开来,无比明亮。

美国军官吻过玛丽的脸庞后,还送给了她一枚翡翠戒指,他说这是定情的信物,“多么的幸福啊。”玛丽的嘴角微微上扬。

1951年,玛丽和相恋的美国军官来到了横滨,小日子没过多久,美国军官便收到召回国的命令。

纵然玛丽万般不舍,但却是无可奈何。

临别时,美国军官拥抱着玛丽,二人拥吻良久,军官对她说:“玛丽,等我,等我从美国回来就和你结婚。”

邮轮的汽笛声响起,军官带着行李匆匆上船,站在船头,他驻足良久,朝着玛丽挥着手。

那一天的码头挤满了人群,直至邮轮开动,玛丽在簇拥着的人群中缓缓地追赶着船的方向,她呼唤着军官的名字,“亲爱的,我等你,永远都等你。”

玛丽追逐着,直到看不着船的影子。

玛丽留在了横滨生活,她相信心上人会再回到这个地方找寻她。

她找不到工作,于是便只能重操旧业,她在根岸家继续工作,这里是横滨夜晚的象征,男人们晚上齐聚于此。

军官走后,玛丽又恢复了那张难以靠近的冷艳面容,她从不刻意讨好谁,但总是受到欢迎。

玛丽有着自己的骄傲,她期待着有朝一日,自己的心上人,把自己接走,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时间一年又一年地过去,一年又一年的失望,那个在心中占据重要地位的面容始终未曾出现。

1980年,根岸家在一场意外大火之中烧毁了,玛丽又失业了。

她又重新流落街头,但是她仍然相信军官会回来找她。

玛丽害怕军官找不着她,便只穿当年相遇时的复古蕾丝纱裙,戴着纯白的蕾丝手套。

原本清秀的脸上涂抹了厚厚的白色妆粉,眼睛用无比夸张浓郁的眼影包裹着,嘴唇常年是鲜艳的朱红色。

在外人看来怪异且夸张,玛丽丝毫不在意他人的看法,她之所以如此打扮,就是希望等到军官回来的时候,能够一眼就把她认出来。

为了生存,玛丽继续在横滨招揽客人,她对客人说的最多的便是:“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能吻我。”

四、历经世事

岁月如刀,曾经美丽的玛丽,容颜渐老,三十多岁的时候,她依然颇受欢迎,到了四十岁便很少有人找她,五十岁的时候,便几乎没有人找她了。

即便接不到一个一个客人,她也依然保持着那副奇异的装扮,整日驻足于横滨的街头。

没有收入自然无家可归,奇异装扮的玛丽常常拖着自己的全部家当,出现在横滨的街头巷尾。

人们嫌弃她,厌恶她,避之唯恐不及,面对他人鄙夷的目光玛丽熟视无睹,她保持着优雅,仍然坚持着雷打不动地出现。

横滨的许多店家都把玛丽拒之门外。

在玛丽常去的理发店,客人便常常跟老板娘抱怨道:“如果她还来这里做头发的话,我们就不来了。”

对此,理发店的老板娘只能够抱歉地对前来的玛丽说道:“请你今后不要来了。”

玛丽有些失望地再次询问道:“真的不可以了吗。”

再次遭到拒绝后,她只是有些遗憾说道:“这样啊,那好把。”随即便一声不吭地默默离开了。

几乎所有人都嫌弃厌恶着与玛丽一样的街头妓女,以玛丽为代表的这些受到旧日本政府残害的性工作者,似乎使得这些沉迷于昭和繁荣的日本青年思索起了不堪回首的过去。

玛丽的存在似乎就像一面镜子,时刻在提醒着他们日本那份罪恶的过去。

尽管大多数人都不待见玛丽,但还是有少部分的温暖的人,有好心人给玛丽提供了一个睡觉的地方,一个大楼大厅内的长凳。

尽管是长椅,玛丽依然十分感激,因为其他大楼的负责人都会驱逐她,只有这个老板愿意让她留在这里。

长椅是玛丽的床,更是玛丽的家,很长一段时间里,玛丽就靠着长椅将脚放在行李包裹上入睡。

她不愿意平白接受这个在她看来宝贵的馈赠,因而每年玛丽过年的时候,玛丽都会给老板寄一些小礼物,比如一张明信片、一条毛巾。

玛丽常去的咖啡馆,也有客人嫌弃她,老板不忍赶走她,便为其专门准备了一个被子,玛丽每次到咖啡馆时,便会礼貌地说道:“请用我的杯子给我装一杯咖啡。”

五、生命中的暖意

1991年的时候,玛丽已经七十岁了,她结识了一个叫做元次郎的年轻人。

元次郎的工作也不光彩,他是个歌手,同时也是个男性娼妓。

元次郎的母亲也是个娼妓,她在世的时候,元次郎很是厌恶自己的母亲,不知道母亲无奈的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并且大骂不知廉耻。

母亲去世后,他似乎渐渐明白了母亲所承受的一切,但懊悔却是来不及了。

直到元次郎遇到了玛丽,母亲的影子似乎又再现了,他像儿子对待母亲那样对待玛丽,两个素不相识的人成为了世界上最要好的朋友。

周围人的闲言碎语、唾弃厌烦并不能阻碍玛丽的生活,玛丽在横滨的几十年都是这样过来的,似乎没有什么能够将她赶走。

玛丽逐渐变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有导演上门邀请她拍摄纪录片,她也欣然同意,她似乎很乐意分享自己的故事。

时间来到1995年,一场纷飞大雪后,玛丽却突然消失了,人们开始试图寻找那个数十年来雷打不动出现在街头巷尾的老太太,可是谁也不知道她去往何处。

玛丽回到了自己的故乡。

念头是突然产生的,也许是人老了便会开始想念故乡,玛丽踏上了归乡的火车,一个人静静地离开,谁也没有告诉。

玛丽走了之后,整个横滨的居民们这才发现似乎少了些什么,多年来日复一日出现的拖着行李的佝偻老太似乎已然成为这个城市熟悉而又独特的印象。

再次得到玛丽的消息是在六年后的一天,身患癌症静静等待死亡到来的元次郎收到了玛丽的来信:我想回横滨了……

元次郎很快便出院,第一件事便是前往玛丽的故乡。

在一处敬老院内,元次郎再次遇到了玛丽,他像初次遇到玛丽那样,给她唱第一次见面时的那首歌。

玛丽不再是那副怪异的妆容,她用回了自己的本名“西冈雪子”,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和蔼老太太,在台下一脸慈祥的微笑,默默地观看着元次郎的表演。

2005年,玛丽在养老院中安详地离世了,她活到了八十四岁,手中依然戴着那个翡翠戒指,心中的遗憾一直留到了最后……

五、尾声

在玛丽去世后,由日本知名导演中村高宽执导的纪录片《横滨玛丽》方才正式上映,玛丽的故事一经播出便轰动了整个世界,一时之间反响热烈。

这部以玛丽为主人公的纪录片在世界引起纷纷议论的同时,其日本社会上的“公之于众”,如同掀开了日本看似自强繁荣的遮羞布,就像一个巨大的冰锥扎进了无数对本国发展沾沾自喜的日本人心中。

横滨玛丽凄美的故事背后代表无数个和她一样在那个时代背景下被牺牲抛弃的日本女性,她们是建设残余的碎片,日本政府无数次想要让国民强制抹去的历史再一次地回到了他们的记忆之中。

纪录片的最后,玛丽和唱完歌的元次郎诉说着陈年旧事,离别时,元次郎对玛丽说:“要活到一百岁啊。”

玛丽开心地和元次郎拉起了勾勾,两人在并不光明的养老院走廊,牵着手,慢慢地走着。

拍摄尾声,镜头里清晰地出现了玛丽慈祥苍老的脸庞,玛丽的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本以为会有拍摄人员上前采访她,然而却并没有,导演只是静静地说着:“看到玛丽的那一刻,根本再也不想多问什么了……

纪录片的播出使得玛丽受到了无数人的尊敬,但是斯人已逝,只愿像横滨玛丽这样的悲剧不再重演。

参考文献:

纪录片《横滨玛丽》

中外文摘《站街60年》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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